我想你替我报仇啊。阮羡羡如是想,但她这会儿不愿提这件事,只是伸出红肿的手背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那你帮我吹吹。”
萧朝宗一愣,随即别扭的将头一偏。
“不愿意算了!”阮羡羡收手,却在最后一刻被萧朝宗握住,徐徐凉风自他唇间而出。
阮羡羡心中,突然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
“喂喂喂宿主,你是不是在谈恋爱!”系统跳出来质问。
“我做任务和谈恋爱,两不误啊。”
系提对于阮羡羡的黑厚脸皮已经习以为常了。
阮羡羡正跟萧朝宗说着最近乡试的事,外头阿良和画屏就匆匆一前一后进来,俩人具是一脸凝重。
“怎么了?”阮羡羡觉得好笑:“你俩遇着什么人了?”
画屏捧着盒子放在桌子上:“小姐,之前二小姐送来的那匹缎子有问题!”她扯过阿良的手臂,已经起了一层红疙瘩,触目惊心。
阮羡羡吓了一跳,萧朝宗立刻护住她,他微微皱眉:“怎么回事?”
阿良道:“之前阮小姐将缎子赏给我和画屏,画屏将缎子制成了衣裳,刚刚我穿上以后觉得很合身,就一直穿了一会,没想到才一炷香的时间,我胳膊上已经起了疹子。”
“画屏,”阮羡羡也收敛了笑意:“衣服是你做的,你接触的这段时间难道没有事吗?”
“奴婢手指上也有几个疹子,但奴婢本身每天就做很多活计,以为是在哪儿摸着了不干净的东西才长的,当时并未多想。”画屏伸出手,阮羡羡一看还真是。她细长的指尖两侧都有疹子的痕迹,有的是新长的鲜红色,有的是已经快要好了的暗褐色。
这么说,萧美月那天送来这匹缎子的时候,是当真要她穿着出事的!阮羡羡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二夫人和萧美月她们,早就有心针对她了。
“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画屏六神无主,她们现在太弱势了,二夫人只要想在她们的日常生活里动手脚,随时可以。
阿良气愤:“不如我们直接拿着布子找他们理论去!”
“不可,”阮羡羡当时就驳回了阿良的提议:“真是他们做的,我们没有证据,也没法让他们承认。更何况如今我们寄人篱下,行事多有不便,贸然前去只能让我们自乱阵脚。”
她不做没把握的事,要做就一击必杀,狠狠还击。
阮羡羡稍一沉思便道:“阿良你将缎子剪下来一块送去城里的郎中那看看,上面是抹的什么东西让人起疹子。画屏将剩下的缎子收好,以后有大用处。”
萧朝宗皱眉不悦:“你又想以身犯险?”
阮羡羡摇头,笑的狡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从阮羡羡那离开后,萧朝宗叫来阿良,吩咐了几句让他去办。
他眼中冰雪色渐重。
只要他不愿,谁都别想动阮羡羡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