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国伟顿时有些难以置信,“聂泽,在我眼里,你是最没资格说这些话的人了,在江城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你一天跟女人说的话加起来都不超过三句——这么不了解女人的你,凭什么认定陆离不适合我呢?”
他闷了一口酒,受酒精的刺激,他显得有些激动,“你越说陆离不适合我,我越要将她追到手!”
咣的一声,另一边的吧台传来酒瓶碎裂的声音。
一男一女在互相推搡着,男人喝得酩酊大醉,险些将碎裂的酒瓶砸到那女人的头上,“给我滚!老子就要天天喝酒,你管的着吗!”
春玲被他吼得往后退了两步,眼睛瞪大,嘴唇哆嗦着,脸上是绝望的痛苦。
陆离站出来护着她,“你太过分了,家里的三岁女儿也不管了吗?她还在等你回家!”
醉酒的男人没说话,他摇摇晃晃地靠在椅子上,却突然有一道尖细的女人嗓音从他身旁冒了出来,“你谁啊!干嘛用这种口气跟涛哥说话!”
陆离一愣,就看到男人的肩膀攀上了一双娇弱细嫩的手——
身姿妖娆的舞女大胆地附在他身上,夸张的红唇一张一合,嘴里吐露出阴阳怪气的话,“这位小姐,谁说男人一定要每天回家?再说了,别的男人回不回家和你有什么关系,不是你的家务事,你最好少管。”
她眼神往身旁的打手一瞟,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立马护在舞女身前。
舞女以一副占有的姿态高昂着头,挑衅地看了陆离一眼,那双化着大浓妆的眼睛更是不加掩饰地扫到春玲身上——眼里的神色变得愈发嚣张。
并且是公然抢了她男人的那种嚣张。
春玲的大脑就像被电击了一下,情绪猛地激烈高涨,“你个见不得人的下三滥货色,看我不把你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