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阳光已经升起,庄园里的佣人们也都开始了各自的忙碌。
而此刻,司徒晨和安素言还都分别在各自的房间睡着。
主卧室的大床上。
司徒晨深黑的睫毛颤了颤。
头好沉。
他缓缓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眉心,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坐了起来。
“总裁,您醒了。”看到床上的人有了动作,陪伴了一夜的医生赶紧起身过来询问,“您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伤口现在疼吗?”
昨晚换药时因为刚好司徒晨喝了酒,所以他也没给用点麻醉,现在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伤口有痛觉。
“我怎么了?”
看到医生在这,司徒晨的冷眸下闪过一丝诧异。
“您最晚喝醉导致伤口发炎了。”医生俯身恭敬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然后上前一步拿到了床头的医药箱,打开,“总裁,我给您再检查一下伤口,换下药吧……”
“等下!”司徒晨薄唇微动,直接开口冷言阻止了他,“让容战进来。”
“好。”
医生退了出去,容战出现在司徒晨的面前。
“把那个女人给我拎过来换药!”
……
这一夜,安素言睡的非常不安稳,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都是新婚之夜司徒晨疯狂撕扯的画面和他对自己厌恶痛觉的表情。
三年了,几乎每晚的梦都是这样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想到了昨天自己被丢进来的场景,她抱着双腿靠坐在床上,看着被锁住的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出去。
“咚咚咚……”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安素言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下床扶着旁边的杂货箱子缓缓的走到门口,身上还是像被碾过一样的疼。
她知道这不是司徒晨,因为司徒晨从来不存在这样的尊重。
“我是容战!少爷让我来接您去给他换药。”
“告诉你们少爷,我没空。”
安素言垂了垂眸子,淡漠的拒绝了他的话。
容战知道她这是起来了,所以直接命人打开了房门,很官方的朝着安素言点了点头,然后清冷的告诉她,“少奶奶,这是少爷的吩咐……”
话语虽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胁。
“转告司徒晨,要么放我出去,要么弄死我。”
安素言靠在身后的箱子上,凌乱的发丝披在肩头,包裹住了她一张倔强的小脸。
反正在这里被关着,也是生不如死。
“那就对不住了,少奶奶!”
容战寒潭般的眸子在她的脸上扫视了一眼,便朝身后挥了手,两个保镖进来,直接把安素言给架空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
安素言用力的挣脱,看着几个人的眼里充满了血色。
“对不住了!”
容战也只是黑着脸又追加了一句。
原本就虚弱的安素言根本不可能是几个男人的对手,挣扎没有多久,她就已经虚弱的连说话都费劲了。
直到司徒晨的门口,两个保镖才把安素言放开。
见状,安素言转头就像楼梯口跑去,只可惜,身后一只大手很快就拽住了她的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