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左寒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她很清楚,只是她欠他的,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从进监狱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配不上任何人,这一辈子,已经毁了,残生,她只想守着儿子,没有其他任何一点想法了。
“我不可能让你独自带着孩子走的,太危险了!”
左寒心底很失落,也很痛苦,但是他能理解安素言现在的心情,也根本没想过要去逼她接受自己,她对司徒晨的爱恨交织,左寒知道,不是一时半刻能磨灭的掉的。
就从她拼死要生下孩子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从心底意识到了。
“可是司徒晨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左寒,我不想因为我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我欠你的已经还不清了。”
“我在伦敦郊区有套房子,我先想办法送你们过去!”
左寒凝重了片刻,觉得还是应该先把她和孩子转移到司徒晨找不到的地方再说。
“可是我们能怎么出去呢……”这才是安素言最担忧的,她紧握住左寒的手臂,求他,“左寒,安逸一定不能被司徒晨发现,如果,我是说如果……司徒晨闯进来了,或者我们走的时候被抓,你一定要保护好安逸,你答应我!”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司徒晨发现安逸的存在,不能让他抢走的孩子的,因为她知道,以司徒晨恨自己的程度,他是不可能留一个自己给他生的孩子在这个世界上的。
他一定会拿安逸去给他认为的那个他的“孩子”报仇的。
……
三天过去了,面对安素言的杳无音讯,司徒晨三天都没有离开家里,没有去公司,也没有去任何地方,整个人仿佛都变成了一句冰山,除了听容战汇报,其他的时候,都好像没有一点表情。
“总裁!”
容战又一次急匆匆的走进来,然后把一组照片递到了司徒晨的手上,“我现在基本能确定,少奶奶就在左寒的家里。”
闻言,司徒晨的眸子里才恢复了一点凌厉。
他抬眸扫向容战,然后又低头看了下手上的文件和照片。
“总裁,我发现这个人是这两天经常出入的,但是他是在少奶奶消失的第二天才出现在左家的,我调查过了,他不是什么佣人,是左氏集团的一名医生。”
容战俯身在司徒晨身边,看到自家总裁脸上终于带上了一丝表情,心里的担忧才跟着少了一点。
“把他抓回来!”
司徒晨一张脸立刻变得阴狠。
“是。”
容战的办事速度很快,医生在刚离开左寒家大门不到五百米的地方,车子就直接被拦了下来,而他直接被容战带走,此刻正跪在司徒晨的面前。
“说吧,安素言是不是在左家?”
司徒晨一双凌厉冰冷的眸子扫视着他,让他身体有些止不住的颤抖。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们又是谁?你们抓我到底想干嘛?”
虽然颤抖,他却也记得左寒少爷交代给他的话。
“我问你去左家给谁看病!”司徒晨一把拎起了他的领子。
“给……给……”面对这样的气势,医生已经吓的颤抖,“给左少爷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