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仄的车后厢,窒闷的空气,还有撕裂的痛,逼得徐烟不得不抓住他双臂,恳求出声:“你,你等一等。”
她眼尾红透了,泪顺着那红透了的眼尾往下掉。
北城名媛不是浪得虚名,她这副娇嫩楚楚的模样,足够把男人逼疯。
也足够打动男人的很硬心肠。
可他不是她想要征服的那些男人,他不会再上她的当!
将她抓着他手臂的指尖曲折起来,看她因此痛到身体瑟缩僵硬。
他在她之上,面目森森的盯着她:“疼也给我忍着!”
说完,更加激烈的折磨着她。
徐烟看他眼中虽也沾染了青欲,可更多是恨跟惩罚,那黑沉似海的眼中,没有一点儿感情。
好像,她就只是他拿来泄浴的工具。
她被曲折着捏在他掌中的手指痛到麻木,身体也痛到麻木。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的,外边有谁出来遛狗,那小狗欢快的叫了一声,徐烟像是破败的娃娃,身上青紫交加,衣衫被扯得几不能看。
男人站在车门边上抽烟,烟味从那开了一小道缝隙的车窗里飘进来,呛得她眼泪不由得滚落下来。
“郁先生!今天这么早啊!”
遛狗的女人看到郁南行,跟他打招呼,眼睛八卦的往他身后车窗里看。
她可瞧见了,刚才这车晃得厉害,赶紧出来想瞧个八卦,没想到这边就已经结束了。
郁南行将指间的眼碾灭,看都没看那个女人,转身上车。
他开车进了小别墅,陈妈已经过来上班。
小别墅之前是没有佣人的,徐烟觉得两夫妻,事事亲力亲为,才显得尤为可亲浪漫。
但现在,他们夫妻的名分还在,感情却早就支离破碎了。
不,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过感情,她是他报复他们徐家的棋子,她的感情,也只是他杀她父亲的匕首。
郁南行停好车,扯掉领带,要进去洗澡换衣服。
徐烟坐了起来,镜子里的她苍白碎易,脆弱不堪。
她哑着嗓子,在他下车时,开口问:“我爸对你做过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他扶着车门的手停下来,听到她这句话,捏着门框的修长指骨骤然收紧,力气极大,像在压抑什么。
他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眼中暗波汹涌,满是阴戾杀气。
“你想知道?”
徐烟眼皮低垂着,她刚才挣扎时,指骨被他折着捏住,现在十根手指都是青紫斑驳,看着十分骇人。
他们在一起的那一年多,他甚至连吻她的时候,都是轻柔的,第一次时,她疼,他到了一半,生生退出去,怕她哭,是她心疼他忍得难受,翻身狠心自己坐了下去。
可现在呢
她以为自己不会再哭的了,痛得麻木,习以为常就没事了,可是总有更令人疼的时候。
“即便被判死刑,也该给个罪名,不是吗?”
她抬头看过来,两只大眼睛里都是水光,嘴角往上勾着努力在笑,眼里却死寂寂的,果真好像是等着判刑的死刑犯一样,一点儿期望都没了。
郁南行捏着车门的指骨凸起,他骤然转身,手机砸到她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