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竟然敢伤小姐,兄弟们谁都不服!”
“伤小姐就是伤我们!小姐,我们去报仇!”
见属下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我感到很欣慰,也非常头疼。
不是因为被液化气罐砸到而头疼,是那个名叫里昂的生命男人。
他救了自己,却没有展示真容。
天底下叫里昂的多了去了,哪寻?
“小姐,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会去端了池中的老窝!”
“韩小姐,您的伤口包扎好了。”
我点点头,挥手让医生离开后站了起来。
幸亏不是骨折,只是伤了筋而已,吃点药擦点药就好了。
“安静。”我的话让沸腾的大厅内鸦雀无声。
“既然兄弟们这般兴致高昂,那好,明早咱们就去抄了那老小子的老窝!”
“今晚就可以。”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今晚我还要养伤,掐掐时辰,明个儿早晨八点,黄道吉时。”
“小姐要和我们去?”一人问出口,其余人都看向我,纷纷不可置信。
“小姐有伤在身,还是修养。”
“是啊,小姐不能去。”
“安静。”我头疼的皱了皱眉,“我的决定谁都违反不了。”
第二天,我召集了自己手下三千人,驶过金桥洞旁的栅栏。
在公馆外面停了车,里三层外三层,堵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