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曼老想回头看哪些人,樊寿一个眼神给她瞪了回去。
好凶啊,田曼心想。
樊寿双眼直视前方,边走边对田曼说:“州牧夫人来青州水土不服,你去给她看病时,注意点她腹中的孩子。”
“好的。”田曼没觉得哪里不对,贵人介绍的事情因该不会有问题,她一口答应。
樊寿点点头:“要记住你是在给州牧大人办事。”
田曼目视前方犹豫了,脑内警觉,皮笑肉不笑,说:“好的。”
说不定只是在利用自己,田曼的眼神深邃起来,仿佛一下子消散了十年光影。
神采不似十八岁。樊寿在她身后自然不会看到。
一所别院里,田曼见到古代高级官员的夫人,脑海立刻印上了‘端庄秀丽’四个字,如果不是服饰制约着她的气质,进入女神的行列不是问题。
正打量着。
“你是什么人?”说话的是丫鬟,看田曼眼神颇为不屑。
“我是大夫,樊护卫叫我来的。”田曼抱拳行礼,她不愿意跟上层打交道。
古代的跪拜礼,她无论如何做不到。这不是中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朝代,跪他们不等于跪祖宗。
“好生无礼,你知道这是州牧夫人么?!”
“巧儿,退下。”州牧夫人音色温润,如沐春风的感觉里多些岁月静好的意思。接着说:“既然是樊护卫好意,大夫请入座。”
“好的呀。”田曼见州牧夫人好说话,也放松不少,硬要说她没礼貌,她也认了,这些繁琐的礼节,写在白纸一样的脑子才能用的顺畅。她的不习惯。
丫鬟端来一个盆让田曼洗手,田曼挑了挑眉,卫生习惯,没毛病。
田曼指尖感到州牧夫人的脉搏后,心里疑问,半响沉默:没有喜脉,搞什么?
“大夫,怎么样了?”州牧夫人静静的看着田曼,一边丫鬟叽叽喳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