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客栈中,吴优对叱国太子说道;“太子殿下,颂玉阁的阁主说道,要让您自己去与她交谈合作事宜。” “好的,本王知道了。”古明城说话的样子,是这段时日少有的沉静。 吴优看着太子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古明城问。 吴优与他向来都是无话不谈的。 “太子殿下与那颂玉阁阁主。”吴优说着,一面看向古明城的脸色。 她跟着太子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对哪位女子这般过。即使是她与他的侃侃而谈,也被太子的随从说为实则少见,更何况是太子殿下与那位女子那般亲昵的动作。 古明城一想到俞笙,便轻咳了一声。自觉不适的伸手摸了摸喉咙,“她还不知道本王的身份,不着急。” 俞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想到这,古明城的手微微一顿。 倘若她知道了他的身份,那她会如何对待他,还会像从前一般,有笑有怒、有喜有忧般的与他相处吗? 吴优站在一旁,看着他想出神的模样,不禁觉得心头一阵失落。 她与他相识多年,近月不见,他仿佛变了个人,而改变他的,是一个女人。 吴优回想起那颂玉阁阁主,俞笙的模样,便怎么也忘不掉了。 古明城走后,吴优坐在桌前久久不语,侍女犹豫再三后,上前问道;“大人,眼下我们怎么办?” 吴优一笑,“等着。” 若想早日回国,便是要太子殿下去见俞笙,可他还不想见她,以叱国太子的身份见她。 侍女于心不忍的望着吴优的背影,同时女子,她跟了吴优这么多年,又怎会不懂大人的心思? 多年前的那次和亲,虽未成功,但让吴优猛然醒悟。 太子殿下,迟早会有成亲的一日。 她爱慕他多年,怎会容许别的女子嫁给他,所以她将自己活成了他想要的样子。将自己活成了,他需要的样子。 俞笙昨夜一直在想事儿,到了后半夜才慢慢睡着。 可是一大早,便听着阁内轰轰隆隆的声音,吵得她的头快炸了。 俞笙已经被吵醒了,眼皮却睁不开了,听着外面好像有风越的声音响起,“尚忆,你就一起去嘛!” “不去!你小声些,阁主她们还在休息呢!” 一旁的古明城摆弄着侍女刚刚送上来的茶具,看着热闹。 俞笙在床上打着哈欠,突然听到了一声尖叫。 不妙! “你们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温晴的声音穿透门窗,冲进俞笙的耳中。 古明城用食指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实在是有些后怕。看着温晴现在的模样,实在是与画上的女子不符。 风越被她这一声吓,真的呆在一旁不在开口。 尚忆看着他那样子,轻笑了一声,小声说道;“都让你别说了!” 谁知,风越还是不死心,伸手扯着尚忆的袖角,摇来又摇去,一副“你今天不答应,我便不罢休”的模样,让尚忆哭笑不得。 温晴总是声音比动作快,推开门过后,看到坐在一旁的古明城,微微一愣,随即还是换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又是你,堂堂陈国的太子殿下。大清早扰人清梦!” 这时,茉烟也正打开了房门,她在屋里也听了一阵了,觉得屋内有些发闷,便打开门透透气。 风越小声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啦!” “哼!” 温晴别过头去,不理会他。 风越见她这般样子,也不再伺候,本也是娇生惯养的他,哪来的好脾气对待温晴? 风越学着温晴的样子,也“哼”了一声,说道;“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个姑娘家还在床上做着梦?” 温晴没想到风越竟会如此说她,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尚忆,尚忆无辜的摆了摆手,古明城则是一副幸灾乐祸、做足了准备看戏的模样。 温晴再转头看看早已梳妆整齐的茉烟,气得牙痒痒。 此时,门外沉静了几秒,躺在床上的俞笙觉得不妙。 果然,温晴看到了俞笙的房门紧闭,“你不仅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阁主咯?” 古明城听了一笑,转头看向俞笙的房门。 俞笙闻声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随即又无奈的躺了回去。 算了算了,当是没听到吧! 这时,侍女从楼下拿来梳洗的物品,站在俞笙的房门外开口道;“阁主,时辰不早了。您醒了吗?” 俞笙楞楞的躺在床上,有种要挖地三尺的冲动。 但是她忍住了,她忍住了,她自己也很感动。 祁王府内。 陈落对路年交代这些日子查到的,关于那日绑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