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我不拍！”

话都撂到这种地步了，苏慕真的是对林森的臭脾气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是默认，如果鹿晨自己愿意他也不阻止。

鹿晨是一点都不想要出名，摇了摇头。

林森说：“这是你的作品，你的心血。你不认真去完成，它就废了。”

鹿晨：“......”

林森一本正经：“只有你才可以，你相信我！”

鹿晨淡淡：“我相信还有别人。”

Angel想把鹿晨的脑袋瓜给掰开看看，对着懵掉的林森说：“林森老师，你等我和她说。”

Angel把鹿晨拉到一边，和她说：“这次作品本来微若就撑不起衣服，我们再重新改就得从头到尾来。对公司的损失太大了，她小家碧玉，穿旗袍确实少了点韵味。”

“我知道你不想出名，可是作为设计师。你的作品迟早都是要被大众知道的，你到时候也得拍写真，也会上传。现在不过是Dear公司帮忙拍了，提早了点。”

“......”你说的好有道理。

“况且你不是想要林森的签名嘛？你拍了，拍的好。不要说签名了，就连野生鹤鸣都送给你了。”

“Angel姐唬人不是这么唬的，要切合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