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焘见到东面城墙防守严密,便让部众停下来休息。
然后命令先锋营和他绕道西门进攻,而黑虎则留在东面准备佯攻!
很简单却也很实用的一招,声东击西。
蒋焘为什么会这样选择,一是仗着自己武艺高强,二是仗着先锋营勇猛。
作为偷袭的小股部队,蒋焘有绝对的信心拿下西城门,直接攻进吴县县衙。
时间就这样在黑夜中慢慢流逝。
蔡?在得到守城将士回报后,得知有一股敌人在城东出现,但是只是休整,并没有发起进攻。
他的内心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这群黄巾军是怕了。看到城墙上守卫森严,他们胆怯了!
这是个好兆头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要他们一磨蹭,这士气低落,攻城绝对没有胜算。
反而自己这一方的守城胜率将会大大增加。
蔡?内心虽喜,但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反而与县丞与县尉商议起来。
县丞名叫周时阳,是县令父亲羊续的门徒,之前跟随羊续围剿过黄巾军,见多识广,因此腹中颇有计算。
“老大人,这群黄巾贼匪在此修整无非是两手准备。要么修整好攻城,要么修整好撤退。”
“要是撤退,我们到无需多虑。但是若是攻城,我们也还需积极应对。按照以往的惯例,黄巾军攻城,最爱里应外合,其次是声东击西。”
“此次县令负伤,黄巾贼子料定我城中混乱,很有可能派精兵偷袭,攻破一处城门,这样一来,吴县县城将无险可守,百姓定遭荼毒!”
“哦!黄巾贼子,如此狡猾,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蔡?见周时阳说的头头是道,便也十分认同。
“应对之策倒是简单!以不变应万变!”周时阳摸了摸山羊胡子,笑着说道。
“以不变应万变?此话怎讲?”蔡?不解。
“不变之意是吊一只精干队伍于城中候命,而四处城墙留下少量人看守就行,等到黄巾军真正攻城之时,便可以知道哪个方向是主攻方向,我们再派这支队伍快速支援就行了。”
“嗯,言之有理!那具体该如何安排!”蔡?点点头。
“以我之见,四面城墙每面留守100人,剩下的便成为预备队,由县尉带领候命,等到哪面城墙告急,我们就支援哪面城墙!”
“那如何知道敌人的正真主攻方向,由谁判定呢?”蔡?终于想到了要点。
“哈哈!自然是再下!老大人只管坐镇中军,我们定然确保吴县无忧!”周时阳站起身向蔡?拱了拱手。
“哈哈,如此安排,你可就身处险境!”
“老大人放心,城墙之上,那黄巾则贼子也上不来。再说,我和县尉都是四品聚气境的武师,寻常人等可伤不了我们!”
“嗯,那吴县就拜托二位了!”蔡?摸了摸花白的胡须。
周时阳和县尉便起身告辞。
待二人走后,蔡?才缓缓坐下,这二人虽然是他好友羊续的门下,但是毕竟不是自己的手下。
她女婿羊道让他主持吴县大局,不过是让他混一份功劳,他之前做的这些事已经足够了,等真正开战后,他反倒做不了什么事,只能在县衙等待。
这县丞周时阳和县尉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主动请缨,把战事的指挥权都揽了下来,防止蔡?临阵瞎指挥,到时候可不是死一两个人就能解决的了,那可是关乎全成老百姓的安危!
当城中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时,城外准备偷袭的蒋焘等人已经来到了西城门不远处。
这群老油条一个个都参加过战斗,纪律严明,走起路来几乎不会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