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脖子四处扭的找,唯有李志和陆燃定睛在她身上。
大概是发现了周围二位朋友那满含深意的眼神,时年这才发现,她被耍了。
“你俩喝多了撑得慌是吗?”被他们眼神盯着的时年有点虚。
李志凑近:“刚才想什么呢,那么高兴?”
陆燃凑近:“年年,你该不会是做梦了吧?”
时年瞪眼,抬起胳膊赐给了他脑瓜子一个暴栗:“你他妈才做梦了!”
陆燃捂着脑袋,疼的差点哭出声来:“那你一个劲傻笑什么呢?”
“……我”时年又想起了秦裕和他母亲彼此姐妹相称的画面,尤其是想到当不苟言笑的秦裕,对着他妈叫声“姐姐”的场面,她总控制不住内心暴躁的那只鹅!
“宝贝儿,没事儿,有病咱就治,啊,砸锅卖铁都给你治好。”李志把时年一只嫩手放在自己掌心,跟摸自家狗子似的,边摸边说。
时年脸一黑,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对着他俩凶道:“喝酒!”
后来,根据自己的判断下,时年终于为秦老师证明,他不是弯的!(撒花)
于是,她因为高兴,一连又喝了好几杯,到了夜生活的高潮,时年还从陆燃手里抢过了麦克风,满含深情的为在座所有人展示了一个人究竟可以五音不全到什么程度的极限。
李志生无可恋的捂着耳朵,在杀猪似的歌声中挤出了一句,“幸亏当初没让她进华语歌坛!”
从帝豪出来已经凌晨两点了,李志把醉的人事不省的时年捂得死死地抱到了保姆车里,他坐在旁边,当车子刚刚起步,时年猛地窜起来,一把揪起李志的耳朵当成麦克风,差点震碎李志的耳膜,“扶哀家起来,哀家还能唱!”
李志眼中擒着委屈的泪,又被时年折磨了一路。
直到把时年送回公寓,把她安顿好后,李志终于像解脱似的逃离了这个“疯婆娘”的蹂躏。
直到他蹑手蹑脚关门离开的那一刻,卧室里的“疯婆娘”又传来了动静:“看看我的秦老师现在在干嘛?”
被虐到几近癫狂的李志,已经不敢杀回去问秦老师是谁了。
香槟国际监控室值班的保安,凌晨两点时在某楼层看到一男子猛地关上公寓门,连滚带爬的冲进了电梯。
“……”
脸跟猴屁股似的时年,从主卧的床上挣扎了起来,“我的手机呢?”
她嘴里不停嘟囔着这一句,然后光着脚丫子窜遍了大平层公寓的各个角落后,最后在主卧的床上找到了手机。
打开和秦裕的对话框后,时年露出了痴汉笑:“鹅鹅……”
穿着无袖吊带的时年,像模像样的撸了两下袖子,这才对着屏幕按了起来……
时年:【秦老师,我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