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难当头,为韩长官出点力气是应该的,鬼子不来也罢,如果敢来,武器弹药不够用了,只管来搬!来,曹老哥,干了这杯!”
领着曹福临,刘壁让马文才在城内办了一场简单的酒席,酒席很简单,但是谈的内容却很吓人。
那是涉及八个德械师,一个运输旅两千万大洋的“运费”以及一个百万人口的地盘的归属,还有齐鲁省保安军总司令这个高位的谈判。
谈到最后,宾主尽欢,双方约定了三天后的交割时间,曹福临施施然地离去,对于地盘产生的国税问题提也不提,刘壁也投桃报李,对于后续弹药费用也不说明。
双方都是一个意思——你看着给吧。
“马先生,你怎么看?”
送走了曹福临,让人重新了菜和解酒汤,刘壁摊开齐鲁省地图,用手指点了点宾州。
“老夫只能说,老韩对你的心思并不坏。”马文才道:“把55军调到了我们后面,的确是防着我们一手,但是,如果我们在滨州失败了,退缩回黄河以南的广饶,在我们身后的曹福临,以他跟你的私交,必然也会尽心尽力保我们最后的地盘,若非如此,调来的必然不会是曹福临。而且,他没有给你德洲,而是德洲侧翼的宾州,是要打算让齐鲁军自己独挡倭国锋芒,让我军策应,没有利用我军跟倭国人互相消耗的意思。”
“这么一说也是有道理,提防之中又带了点示好,若非马先生,我还真未必能全部看通透这些弯弯绕。”刘壁笑道。
“他当然要示好,末日难道不知道,你答应了低价卖如此多的精良器械给齐鲁军,已经等于是表明了站队立场了吗?”马文才突然脸色古怪地道。
“立场?这个如何说起?”刘壁一愣。
还是太年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