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佩服晏梨,她会诊才那么小会儿的功夫,怎么就找到了病因所在。
接下来,晏梨不管做什么,孙老爷和孙夫人也不敢说上一句不允许了。
晏梨在淤青处的伤口施针,没一会儿就渗出来很多黑色的血,而那血包也开始逐渐变小了。
孙夫人和孙老爷松了一口气,看晏梨的眼神简直都要变成救世主了。
“神医,请问,小儿什么时候能醒?”孙老爷迫不及待的问道。
晏梨摇了摇头,“眼下清除的只是他的外伤,他脑袋里面还有淤血,需要施针通血,具体什么时候醒来不能确定。”
孙老爷有些失望,但眼下晏梨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只能选择相信晏梨。
一个时辰以后,第一次施针便结束了,晏梨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她抬手擦了擦额头,汗水渗入衣袖中。
晏梨收起银针,站起来,“孙老爷,等会儿我在开个药方,每日将药煎成膏状,晾凉后,抹到孙少爷受伤的地方,每隔三日,我会来给孙少爷施针一次,直至他醒过来为止。”
孙老爷连连点头,“好好,孙伯,快去给神医拿银子!”
“且慢。”晏梨抬手制止,“孙老爷,神医不敢当,只是那些大夫不知晓孙少爷的病因,所以不能对症下药罢了。至于诊金,您还是等我治好了孙少爷之后,再给我吧。”
晏梨习惯性的先医治,在收钱,免得有一种拿人手短的感觉。
晏梨提名,让下人给孙少爷开完了药方之后,还替孙伯开了一副汤药,调理他失眠多梦的。
不是晏梨太懒,实在是她……写不了毛笔字,不想在这里献丑。
随后,晏梨在孙家人依依不舍的眼神下,离开了孙府。
回去的路上,晏梨再一次遇到了伍廷,他怀里抱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跑的满头大汗。
“这是怎么了?”晏梨上前,看到伍廷怀里的女孩脸色通红,虽脸色有些凉意,可她身上穿的单薄,还在不断的冒汗。
由于晏梨换了男装,伍廷并未认出她来,“小兄弟,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实在跑不动了,我家娃儿吃了大夫开的药之后,一直嚷痛,并且浑身冒汗,我打算带她去找个大夫瞧瞧……”
“伍大哥,您先别急,把她放下来,我看看。”晏梨将一旁的空地清理出一个地方来,示意伍廷将人放下。
伍廷诧异她为何知道自己是谁,仔细看了两眼才看出她竟然是晏梨,“姑娘,是你?”
由此一来,伍廷心里的防备全部放下,快速把女孩放在地上,让晏梨诊治。
这期间,伍廷将女孩的状况一一告知,她先前喊肚子疼哭闹不止,伍廷便去拿药,可他太穷,穷到买不起药的地步了。
膳药堂的老板不乐意拿给他,便出了一个十两银子的方子给他。
谁知伍廷竟然真的能拿出十两银子,膳药堂的老板也不好不给他药,却因不知道病因,给伍廷开了一剂补药。
伍廷带回去把药煎了,又给孩子喝了,一柱香以后孩子就开始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