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涛早已意识到了什么,要放在平时岂能吃下这屈?因觉得对武荷香有愧,再加上客人众多,还有新娘子在一边看着,只好压着火气一声不吭。
“文涛,这是怎么回事呀?”王馨芝越看越糊涂,操着娇滴滴的声腔,扭着细腰尖声尖气地看着王文涛问道。
“没事,我们到一边谈谈,没事,没事。”王卫州敷衍着,快速向王文涛妈递了一个眼色。
武高飞见王文涛爸爸诚恳的样子,迟疑了一下,松开了王文涛,气狠狠地被王卫州拉进了一个雅间。
“问问他,这是要做啥!”王文涛的母亲怒气冲冲地跟了进来,嚷嚷着问。
“你能不能先不要嚷嚷!”王卫州声音低沉的怒怼道,接着把门带上。
“孩子,你和文涛有什么过节就说,我是文涛的父亲。”王卫州故作不知情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说。
“叫王文涛来,让他说!”武高飞厉声指着门外说。
正说着,王文涛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武高飞,心有不悦地问道:“该解释的我和荷香已经解释过了,你还要让我怎样?”
“你说呢?王文涛,你说的多自在,多轻巧!解释过了,你认为做下天地不容的事,解释几句就可以了吗?我告你王文涛,这件事不会完,你们必须给我说个过来过去!”武高飞毫无余地地说。
“你要想如何?搞个对象怎么了,武荷香有苦就让她自己来诉!”王文涛的二杆子脾气忍不住冒了上来。
王卫州一看,害怕把事情搞糟,连忙制止王文涛:“你给我住嘴!”
王文涛的妈妈一听武荷香三个字,似乎也预测出一些端倪:“你是武荷香的?”
“是她哥哥吧?”王卫州尽量把口气放得温和,不确定地问。
“她哥哥又怎么了?武高飞,我不吃你这一套。”王文涛不服气地接上说。
“他和荷香的事不是已经做过了结了吗?怎么地,这还没完了,难道要粘着我们不成?小伙子,搞对象不一定都能成吧?”王文涛的母亲的口气明显带着极大的怨气,“再说,荷香是怎么调到县城里来的,还不是我们家把她调来的吗?为了这个,我们费了多大的事,花了多少钱!大家好聚好散,既然走不到一起就分开呗,怎么你们还没完没了了!”
“我们没完没了?你们费那么大的事?还需要武荷香领你们的情,给你们磕头是不是?”武高飞听他母亲这么一说,心里的火气一窜多高,直起脖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