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泼皮无赖,我可是堂堂礼部尚书家五夫人,你怎么敢如此对待我!五姨娘抬手一紧衣领脸色煞白的看着男人。
嘿嘿,五夫人?呸,青楼里的姐儿都比你尊贵。男人看着五姨娘嘿嘿冷笑了几声,五姨娘不觉身子一抖。
你……你,我是不会从了你的,你不怕我家老爷让官兵杀了你吗。五夫人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就扫到了男人身上,仿佛自己立时就能唤来官兵一般。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是怕你家老爷回去问你一个不贞的罪吧,你爷爷的话也敢不听,小心洒家现在就拧下你的脑袋,让你直接去和你的好奴仆做伴。男人嘿嘿冷笑语气平淡至极,却让人毛骨悚然。
五姨娘骤然想起车外那些仆役,不觉一阵哆嗦,她本也不是什么忠贞女子,现在碰到了这种情况,自然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一些,更何况,能和这种男人风流一翻,她也不亏。
脱!
男人一声厉喝,把五姨娘吓的魂儿都一震,伸手就到腰间要解了腰带,没想到那男人倒是把一块黑布扔到了五姨娘脸上。
唔……五姨娘被黑布抽在脸上疼的轻哼了一声,伸出纤纤玉指,拿下来,却是那男子的蒙脸布,一抬头却看到了那男人的面容,真是别样俊美,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蒙上眼睛,一件一件,慢慢脱。
那男人薄削的红唇中,挤出了几个冷酷的字。
五姨娘却是顺从的蒙上了眼睛,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物,一举一动极尽诱惑。
你这个荡妇!
忽然听到了一声怒喝,五姨娘伸向肚兜的手一顿,紧接着整个人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
一旁的山林中,那个早已经掠走了的劲装公子,听到许运城这一声怒喝,嘴角勾起了一丝丝笑容,看来她时间算的刚刚好,满意的颠了颠刚刚掠夺到手的银子,抬手卸去了一身的装扮,那清丽的容貌除了许长歌又是谁?
许长歌丢弃了衣物,又走远了一些,哼着小曲向山下走去,顺着来时的路,往尚书府走去。
你说那花魁娘子,会给司徒少爷面子吗?
大概会吧,怎么说那可是大将军的公子,她一个风月楼小小的花魁,得罪得起吗?
那可不一定,听说这个花魁牌子大着呢,二皇子的面子都不买。
呦,二皇子还来这地方。
可不怎么的,在皇子他也是个男人,但是据说是被锦色姑娘拒绝一回之后,就在没来过了。
嘘……这话你也敢乱说,不怕被砍头啊。
许长歌隐约听到了这些,不禁暗暗皱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一世,这将军之子恐怕回府就暴毙而忘了吧,将军府甚至都没有发丧,而风月楼……跟夏侯诸景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锦色姑娘……她好像看到过她和夏侯诸景商量什么,应该就是夏侯诸景的人。
她越想越不对,前一世许长歌并没有多想,如今却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司徒公子暴毙之事,恐怕和那个风月楼的花魁锦色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