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殷雪菀,听了夏侯诸景的话,更是气的咬牙切齿。
“能为二皇子效力是这丫头的福气,说什么恩不恩的,二皇子太抬举她了!”孟氏在一边笑着说道。
“就是!不管七妹妹为二皇子做过什么,但那都是她应该做的,二皇子不要放在心上。”许如清也淡淡说道。
对于众人的吹捧,二皇子显得很受用,兀自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将目光再次转向许长歌轻声道:“七姑娘对本王的恩,本王会记在心上,日后七姑娘若遇到什么难事,不妨与本王说,到时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其实这话是夏侯诸景故意说给孟氏三人听的,夏侯诸景略略感到,许长歌头上的伤,恐怕未必如她们所说的那样简单。如今自己的话估计能帮许长歌脱离困境,或者许长歌会因此对自己心生倾慕吧!
然而夏侯诸景的算盘虽打得响亮,但却只能让殷雪菀更加仇恨许长歌,也丝毫不能得到许长歌的一点倾慕。
“二皇子说笑了,长歌是尚书府的七姑娘,深居简出,很少出门,又岂会对二皇子有什么恩情可言,莫不是二皇子认错了人吧!”许长歌淡漠的说道,甚至说话之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夏侯诸景听完许长歌的话,心中暗道:“这也难怪,毕竟许长歌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想到此,夏侯诸景又浅浅一笑道:“在下堂堂二皇子,怎么会认错人,七姑娘的恩情本王记在心中就是了。”
看着夏侯诸景温和的目光,许长歌不解其意,心中暗道:“不知这夏侯诸景打的什么鬼主意,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许府,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自己对他有恩,还频频示好!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见许长歌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夏侯诸景继续恭敬的说道:“择日不如撞日,趁今日大好时光,本王即刻命人备宴,答谢七姑娘!”
“不必!”许长歌一听夏侯诸景的话,下意识的吐出两个字,她是真心不愿再与夏侯诸景有太多接触,怎么可能去赴宴。
然而决绝皇子的盛情邀请可不是一件礼貌的事,许长歌的一句不必,既让夏侯诸经下不来台,也让众人都尴尬不已。
许长歌意识到了这种微妙的气氛,连忙补救着说道:“今日恐怕不妥,家姐刚刚回府与长歌团聚,长歌不能就这样撇下家姐啊!”
“哼!死丫头,净拿自己做幌子!”许如清一听心下想道,继而笑颜相迎的说道:“二皇子盛情相邀,七妹妹岂有不去的道理,再说世子府离许府也不算远,姐姐会经常回来的。”
夏侯诸景对许如清的回答很是满意,于是又满眼期待的望向许长歌。
正在许长歌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边恭恭敬敬站着的殷雪菀嫣然一笑,柔声道:“这种事怎么能让二皇子费心,雪菀愿设下酒宴宴请二皇子及各位,即遂了二皇子的愿,又不让七姑娘为难,不知二皇子可赏脸。”
殷雪菀怎会甘心让夏侯诸景与许长歌独处,于是将计就计,设宴想留二皇子。
夏侯诸景这才注意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纤弱美人,只见她一身粉红色的菱纱长裙,面如桃花瓣,楚楚动人心,眼似秋日波,脉脉含柔情,说她美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倒也不为过。
“是呀,殷姑娘做东,宴请二皇子,这样即成全了长歌她们的姐妹之情,又不失礼与二皇子,真是两全其美,殷姑娘好主意啊!”孟氏在一边笑着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