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就是太子的生辰了。”聂远看着秋月说道。
“大小姐放心,明日定不会出错。”秋月说道:“你说话要算数。”
“那是自然。”聂远说的信誓旦旦。
傍晚的时刻,聂远与聂云被叫至了聂南城的书房,聂南城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说:“明日是太子的生辰宴,你们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吧?”
两个人齐声答道:“准备好了。”
“那便好,皇宫境内不可携带奴婢等侍卫,明日就随着爹爹和娘亲入场便好。”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转眼间就来到了第二日傍晚,聂远要携带的东西都已携带完毕,只是那薄木箱占地面积较大,不是非常的方便。
收拾了东西就坐上了自家的马车,此时皇城中最为热闹,但凡京城中最华贵的马车都聚集在了皇城门口,他们都带着各式各样的珍宝,为了庆贺当今太子的生辰而来。
马车陆陆续续的进去了皇宫,停滞在了宫门的二道门处,到此所有的马车和随从都必须留在这里,不得进入。
聂南城最先走下马车,他笑着对顾怜烟伸出了手说:“来,夫人,为夫扶你下马车。”
顾怜烟抿唇一笑,把手递给了聂南城,由他拉着手走下了马车。
接着是聂云走下马车,待聂远要出来时,见聂云在马车门口朝着她伸出了手。
“你不下来吗?”见聂远愣住了,聂云说了一句。
“自然是要下来的。”聂远一笑,把手递给了聂云,由他拉着下了马车。
身边的一些大臣都携带者妻儿子女,按照自己的官职大小有序的进宫。
时不时的也会有几个人前来与聂南城攀谈,聂南城都会聊上两句,很客气的打发走了。
生辰宴在太子的寝殿永和殿内举行,里面金碧辉煌,流光溢彩。
聂南城和顾怜烟在和相邻的大臣们寒暄着落座后就听到太监禀报道:“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跟随着太监的话音,众位大臣们起身问安:“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恭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语毕,皇上满意的看着殿中的景象,招呼着众人落座。
这时,聂远抬头看向天子座椅上那位,届时的皇帝已然是老态龙钟了,却也不失威严,而皇后虽是年进四十,可却保养的极好,风韵犹存。
聂南城顾怜烟作为朝廷大臣,位置在左侧一席,聂远和聂云坐在他们的身边,位置靠外侧。顺着左侧往下看坐着的是一位身形壮硕的男人和他的妻小,按照官级的排位顺序应是位将军,巧的是他的孩子也是一男一女的兄妹。
宫宴开始,最先上场的是一群舞姬们的开场舞。
聂远看着就觉得这古人的舞蹈未免太过于单调,只是吃着这些点心的口味还算不错。
偶然间瞥向了聂云,只是他兴趣缺缺的在饮酒,似乎是对这场宫宴也没什么兴趣。
皇宫的饭菜逐渐呈了上来,聂远小尝一下便放下了筷子,四下看了一圈,只是那将军之女似乎颇有兴趣的看着她。两人目光交汇时她还举着手中的酒杯朝着她示意性的摇晃了一下。
很快的,这开场舞就表演完毕。接下来就是在场的大家闺秀才俊青年们即兴表演的时候了。
皇上笑容满面,放下手中的酒杯,很是温和的说道:“今日呢,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大家也不必拘束。下面的即兴表演但凡是参加表演的,都有太子殿下的小赏作为鼓励。得到相声最多的,朕亲自奖赏。”
最先上场的是刑部尚书之子柏子仁,柏子仁可是京城中公认的大才子,博才多学,吟的一首好诗。在座的学士都为他拍手叫好,尚书笑的很是欢心。
之后是由将军之子,张寄云表演的耍长枪,张寄云一手长枪耍的好,行云流水一般,看的人不住的赞叹,直夸赞其颇有将军之风范。
就在聂远觉得这些表演着实枯燥无味时,聂云从身侧站起,出列至舞台中央,手持着一把长剑,说是要表演一手舞剑。
银剑拔出剑鞘,握在手中抱了一拳,接着便舞了起来,那剑若霜雪一般不断地在聂云的手中摆动,上下俯仰,翻出剑花及翻身伏身一系列舞法。看的直叫人叹为观止。
这三个人把好机会都抢了,剩余的几人就望而却步了,他们的才艺无非就是这些,被他们抢了先,他们就没什么机会表演了,在上场的话恐怕也是难以超越。
青年们不在上场,便轮到了在座的千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