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过头,冷冷丢出一句话:“先穿上衣服。”
那一刹间内心好像在极力掩饰什么,不过念头闪的很快,快到他来不及捕捉。
“阁下似乎搞不清楚状况,这是我家,我爱干嘛就干嘛。”
你说我就得听那我多没面子?白甯葸不为所动,她可不是被男人看到自己穿着单薄就啊啊大叫的女生,与这样的陌生男子独处她一向胆大,说白了这就是心理战。尤其对方仪表堂堂一身清气,看得出他不是那种见色起意的贼渣男。
再者照他的话两人之前是不认识的,她更不用遮掩自己的性格,“我是谁与阁下何干,你我素昧平生,更无交集,你今夜此番莫名其妙难道不该给本小姐一个解释么?”
本来气势磅礴的她转念一想,对方知道她的身份还敢为难她,莫不是原主莫名招惹上不干不净的人了吧,想着不禁全身抖动一下,要真是这样,她不是又得背黑锅。
神呐,你饶了我吧!
男子不屑讽哼:“解释?本……我做事从来不需要解释。”心里对白甯葸多了几分看不起,丞相的女儿也不过如此。
“你”紧握的拳头停在半空,她又气又不敢跟人动手,否则就是不自量力,能悄无声息来相府,可见此人不简单,白甯葸不知道对方身份,有些事还是不要计较,免得得罪人:“算了,本小姐就不计较了,现在我要休息,您可以走了么。”
怒瞪着他,白甯葸咬紧薄唇弯腰做出非常诚恳的请姿势。
不仅如此,心里也不停咒骂:信不信你将是历史上第一个被拖鞋打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