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膝盖跪着到白甯菥脚下,握住主子,欣喜道:“皇子妃,殿下一向最疼爱您,肯定见不得您吃苦,不如咱们这样……”
她把自己的想法贴到白凝露耳根前说了个明白。
白凝露捏着手帕紧了紧,终于露出一抹胜利的嘚瑟。
之前没嫁进来之前她就是用自己给自己下毒的方式成功赶走六皇子身边的一些女人,更加得到六皇子怜惜,如今只要她故技重施相信欧阳烨不会忘了旧情的。
只要她能翻盘什么苦都值得一试。
绝秦岭这边,没多久觅月就从现场进来白甯菥的房间。
她浑身都湿透,本想先交代事情的,白甯菥让她先去梳洗一番再过来。
趁着觅月沐浴,白甯菥和亓官萱萱一同去看菊花。
倒是亓官萱萱完全没有惧意,一脸淡如常,白甯菥还是很惊异的。
“怎么,你不害怕?”
亓官萱萱也不过十来岁的姑娘,那份镇定反而衬出白甯菥的胆怯。
这种场面对她来说习以为常,“我从小在皇宫长大,时不时都有宫女太监丧命,死法各式不一,早已习惯。现在我只害怕关郎的安危,皇兄不会放过他的。”
人们都说重生的人心境一改从前,真如此。
现在亓官萱萱好似成长不少,人也冷静不少,只是执念从未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