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让她去卖…”
许斌听的一傻,继而忙不迭摇头道:“天蓬老大,我…我可是要娶她当老婆的,您怎能说话不算…”
“你以为那女人会嫁给你,做什么美梦?”
朱烈甩着肥脸道:“小子,我是念你给老子出了这么个主意,能让我报仇解恨,才给你一个开荤的机会,你若不要…好,我这就叫人,先把她卖到…”
“要,当然要!”
许斌慌忙大叫,又把心一狠:“好,既然当不了老婆,那我这么多年的苦追,也不能白费,能跟她风流一场,也不亏。
天蓬老大,那咱说好了,我…我要跟她玩一夜,不到天亮,不能打断我。”
“嘿嘿,还一夜?就你那小身板,有那个本事吗?”
朱烈一脸坏笑,当即点头道:“可以,答应你了。去吧,人关在这个楼层的最里面房间,只跟看守的兄弟说,是我让你进去的就行了。”
“好,谢谢天蓬老大,我…我非玩死她不可!”
许斌拄着拐,发着狠,一瘸一拐的走了。
“妈的,不吝这小子,怎么还没来消息?人到底死没死?”
许斌走后,朱烈骂骂咧咧的拿起了电话,却打了好几遍,一直无人接听。
“混蛋,竟敢不接我的电话!”
朱烈气的一把将电话扣下,又挺着肚子走到大落地窗前,眼望楼下,诧异道:“怎么这样安静?还不到凌晨,这市中心该是最热闹的时候才对…”
“那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里要死人。”
突然一个浑厚声音传来,朱烈忙回头去看,牧九已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里。
“你…你是谁?牧九!”
朱烈惊的全身肥肉颤成一阵波浪,再朝着办公桌上一张牧九的照片望去,无比惊愕喊道:“你…你怎么会到这里?孙不吝呢?”
“朱烈,做任何事前,你都应该先把事情考虑周全,更该了解清楚,你的对手,是否得罪的起。”
牧九淡淡说道:“孙不吝那边,你安排的人太少了。”
“他,死了?”
牧九微微一笑,耸了耸肩。
“死就死了吧,办事不利,死有余辜。”
朱烈毕竟是银海三大教父之一,大半辈子也都是刀尖上滚过来的。
初始虽惊,却也没有任何恐慌,一屁股坐进硕大的老板椅上,点燃一根雪茄,喷吐烟雾中,嘿嘿一笑:“牧九,你有点本事,但…太傻。”
“哦,何以见得?”
“既然能从孙不吝那里虎口脱险,又何必再来自寻死路呢?”
朱烈往椅背上一靠,眯缝着小眼睛说道:“我想,你能干掉孙不吝,又能走进我的办公室,该是有帮手吧?
多少人?几十?上百人?
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四海庭总舵,足有上千人,你们进来容易,出去怕就难了。你说你自己来送死也就罢了,却又要白白搭上不少人命,这不是傻,又是什么?”
“上千人,不少,有半个团的兵力了。”
牧九依然淡笑道:“只是,我上来时,却没有看到那么多人。”
“废话,我的人,怎会轻易被你看到,这大楼里,明哨暗桩,多了去了。”
朱烈眼睛一瞪:“信不信,只要我一个电话,你的人都会变成死人,被抬进来?”
牧九朝着办公桌上的电话一抬手:“请便。”
“哼。”
朱烈一声冷哼,抓起了电话:“喂,进来的人都被干掉了吗?只要死的,不要活口,都给我抬过来。”
说完,挂上电话,朱烈又冷笑道:“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你的人都…”
“笃笃”两声,有人敲门。7问7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