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月溪挑了挑眉。
不知为何,卫玉在她视线下感到森森压迫,屏住呼吸,冷汗连连。良久,凤月溪的视线才幽幽移开,让他松了口气。
眼神微沉,俊脸布上层疑惑。
这到底怎么回事?想起那日那双赤红色的红瞳,以及今日犀利的眼神,都让卫玉感觉到君王似的压迫。如果换做以前,他说出这话,火凤儿早就又哭又闹跪在他面前。
本以为今日她又会像以往那般,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可真正到来时,对方却改掉往日无赖花痴的模样,就这样坐在床上冷冷的看他。
没有那黏人模样,他心底划过丝失落。
但这份失落不是因为他对她有好感,而是男人间突然少了仰慕者的那种失落。但转念一想,或许这又是火凤儿的欲擒故纵。
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这样干过。
想到此处,卫玉对凤月溪就更厌恶了不少。
“这鸳鸯佩就归还于你,咱们的婚约到此为止。”
留下这句残忍至极的话,卫玉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凤月溪不咸不淡的说出话来,“你想要解除婚约可以,但必须让我来解除。”
卫玉错愕的回过头。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少女。
那张没有除去胭脂的脸蛋犹如染了颜料,五颜六色的,丑陋非凡。在这张庸俗的面容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褶褶生辉。
嘴角扬起残酷的笑容,“还有,你必须对外宣布,是我甩了你!”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