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榭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盘腿坐起来,距离宁泊也很近:“刚刚是我说的话,你为什么承认啊。”
宁泊的声音也很低:“我也说话了啊。”
因为怕母夜叉听见,两个人说话都很小声,也很轻,忽得一束光扫过来,宁泊猛然拉着吴榭重新躺下来,母夜叉的手电筒再次扫过,屋内安静地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甚至吴榭还能听得到宁泊的心跳。
就连吴榭的头发上都是浓郁的奶糖香气,宁泊低声在他耳边道:“榭榭,你好甜。”
吴榭蓦然瞪大了眼睛,猛地抬头,一下子戳中了宁泊的下巴。
宁泊闷哼一声。
吴榭咬牙切齿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声音道:“老子不甜,一点都不甜,你再说老子甜,老子揍你。”
如果说平日吴榭说的这话还有杀伤力的话,那么此刻在床上两个人挨的这么近,而且还是贴着耳朵说的话,再加上吴榭身上甜腻的奶糖味,只会适得其反。
宁泊忽然低低地笑了。
温热的气体在耳边炸开,吴榭嗡的一声,耳朵红了。
直到母夜叉远去了,吴榭躺在自己床上,还是缓不过来。
他刚才,竟然被宁泊给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