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身份……那,只能是张崇山或者叶一容。”
“是,只可能是他们两个。”
高铁祖握紧手中长剑。
“早晚我要让他们两个尝尝厉害,身为中原之人,却帮着外族侵略中原土地,真是应当千刀万剐。”
叶一眉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咱们身边人,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到军营里面下药,肯定是有人里应外合的,我觉得当务之急是把的内鬼抓出来。”
这话提醒了景炎,南军的下药人是趁着大年三十混进去的,可他们高家军的却是里应外合把药送过来的,而且查到现在也没查到那人是谁,这样的人即便已经被他们看管起来,留在军营里也是一大隐患。
“是应该查查了。”
“这样,”叶一眉心生一计。
“哦?好。”景炎和高铁祖面露喜色。
翌日一早,昨天吃了药的几位将士突然间躺倒在地遍地打滚,浑身抽搐,看上去比之前更严重了。
军医过去看了,发现他们身上起了不少小红点。
“这,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可是在人的全身上下蔓延的如此之快,极有可能是传染性的。”
话音刚落,周围的人为之变色。许多人因为腹泻而难以忍耐,所以昨晚这几个教室吃了药之后,不断有人过来探问情况,所以和他们接触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了。接触过的人出去又接触了其他人,早上大家还一起吃了饭。
景炎当机立断,下令封锁消息。可是恐慌,这东西即便是不说,眼睛里也会流露出来,不过一个上午军营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而且,正如君一所料,这东西是传染的,陆陆续续曾经接触过几位将士的人都病倒了。
高铁祖和景炎焦头烂额,请遍了大夫也不管用,而且因为这东西传染的极快,之后已经没人愿意过来了。
军营上下人心惶惶,原本看管下药疑犯的人也已经不安于职守,他们想着如何离开军营,到安全的地方去。
大帐里头,高铁祖和景炎几乎要吵起来了。
“你说现在怎么办?当初我就说让你不要信了外人的话,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给将士们喝,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得了连大夫都看不出来的怪病。今儿个军营里头已经病倒了几百个了,指不定明天早上会有多少个呢。”
景炎道,“是药三分毒,将士们被腹泻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要是咱们再不大胆一些,他们这命没得更早。”
“我就知道你是在替南将军开脱,我看他南将军也不一定是省油的灯。不对,我差点忘了你也是南将军的人,当初是南将军把你调派给我的。”
高铁祖突然变了脸,冲着旁边的将士一挥手,将士们迅速冲过来,把景炎围了起来。
“好啊,咱们并肩作战也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时间我出生入死,本以为已经换来了高将军的信任,哪里知道这才刚出现分歧就面临这种情境。我早就跟南将军说,你高铁祖心里只有自己他还不信,今日之情景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面对着明晃晃的刀剑,景炎半点没有后退的意思,反而是越骂越有底气,跟景炎比起来,高铁祖就显得笨嘴拙舌,不一会儿便问候上了景炎的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