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袁景知的话,皇上双眼微眯,眸中的冷意退了三分点点头:“太子果然能干,来人重赏。”
“臣谢陛下。”
与此同时,得知袁景知回京后袁景年卓然大怒。
袁景年来回的大步走动,嘴角被气得颤抖:“废物都是废物,一群人刺杀都失败了,居然连他何时回京你们都不知道,我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息怒,虽然彼此失败了,但着急的不只是我们,这次瘟疫皇上甚至没有向江南运输药材,恐怕内心的着急不亚于我们,怕是马上就会向太子殿下发难。”这些人跟袁景年许久,深知袁景年的脾性,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听着袁景年的责备。
袁景年站在那人面前弯下腰捏着那人的下巴:“去给我盯紧太子,寻找实时机下手,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失败,你们都不用再回来了。”
说完用力一甩手。
顿时吓得他胆战心惊:“是”
秦歆回到京城后便按照约定去了白龙寺接秦氏和秦老夫人回家。
自己也在白龙寺小住了一段时日,一来为了摆脱秦若莲的纠缠二来也是为了理清自己自己和袁景知的事。
皇上见到袁景知顺利回京,心中痛恨不已,一直在找机会向袁景知发难。
坐在书房中面色阴郁,书房中一个个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引火烧身。
“皇上可是为太子的事忧愁?”德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皇帝拉耸着眼皮,整理了一下衣角:“你可是有什么见解?”
毕竟是皇帝身边的老奴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感觉皇帝周全身的寒气褪了些,这才走近桌边为皇帝到了一杯茶:“老奴愚钝想不出什么好法子,不过这老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直接对太子怕是不好办,如若攻击太子的软肋,此事便事半功倍。”
皇帝闻言看了一眼德才,端起了茶杯:“他孤身一人有何软肋?”
德才偏了偏身子在皇上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皇帝听着听着逐渐露出了笑颜。
几日之后,皇帝的书房便多了几本奏折,皇帝随意翻阅了一下面上带着满意的笑意。
再次上朝时气氛明显同平常不一样,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严肃。
一双鹰眼紧盯着桌上的奏折,抬眼扫了一下底下的大臣:“冯大人,朕昨日得到了几本奏折,正是关于你的,不知道冯大人可有话可说?”
冯大人闻言匆忙出列跪下,叩着头:“臣愚钝,不知陛下所谓何意,还请陛下明示。”
“你个混账,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的,这几个是弹劾你私自囤积土地的,这几个是弹劾你霸占良田的!”皇帝边说边将奏折向冯大人扔了过去。
冯大人随手捡起地上的折子:“陛下明鉴,臣冤枉啊,臣绝对没有做过此事。”
皇帝眼中泛起一抹杀意,看了眼袁景知而后收回目光看着冯大人:“冤不冤枉自由有人定夺,来人将冯大人打入天牢,并将其家人一同打入天牢,细细审问。”
环视一周,皇帝将目光停留在李兆身上:“李兆,此事朕交由你彻查,七日之内查出真相,否则自行请罪。”
“臣领旨。”
皇帝交代完便怒气冲冲的退朝了。
此事重大,先不论真假,从关系上来说,冯大人一家是袁景知的母族,一旦出事袁景知必将受到牵连,于是下朝之后袁景知便召集了东宫的人商讨此事。
“殿下,臣以为,冯大人为人忠良,万万不可能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恐是有人想要借机向殿下发难。”一位大臣面色沉重。
袁景知心中愤怒不已既然敢对他母族下手,眼中寒气逼人。
双手握拳:“孤明白,不知其他大人对此事有何高见?”
“臣以为如今之计唯有查看是否有对殿下不利的证据,此事必是有人有备而来,冯大人无论如何也难辞其咎,此时明哲保身才是明智之举。”
“臣等也是如此看法,还望殿下切莫儿女情长,因小失大啊。”
几位老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袁景知眉头紧锁,若是让他对冯氏不理不睬他有何脸面见母后,不耐烦的开始逐客:“此事容孤思索一下,诸位大臣请先回吧。”
袁景知如今可谓是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冯氏一族是他的母族,若是置之不理那他便对不起母后。可若是他强行掺和一脚自己也会自身难保,袁景知想着头疼不已。
另一边,李兆接下差事儿后,行动迅速,先去冯府搜查就一番,接着便准备去审问。
李兆明白皇上的任用自己审查此案的用意,便花了十二分精力想要将袁景知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