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试过这种事?就是一直不停的胡言乱语,词汇不重样,语言纯纯的不带一点逻辑。还不带一丝停顿的一直说,能挺半个小时算你厉害。
反正我是只挺了五分钟。关键我还喝了白酒,嘴里感觉干的不行。不过骂张兵我骂了四分钟,感觉过足了嘴瘾。
还有一分钟里我本来想骂何慧来的,但一看她梨花带雨的脸,我便改成了骂晟子的媳妇。
酒劲正一个劲的往上涌,我的意识稍微有点模糊。
喝醉的人大致分几种,一种是纯纯的喝,不要命的喝,喝的吐得胆都快出来了,自己就“死”过去了。这就是所谓的断片了。
还有一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酒意三分演七分,一直在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却又分得清什么时候是买单的时候。
我是属于第三种,那种真心喝,但绝不断片。喝多点也能闹能装,但是脑袋绝对意识清楚,会选择性的断片某些事情的那种。
现在的我大概就徘徊在醉与装的边缘。
但这腿是真的有点不听使唤了,五分钟的金鸡独立实在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我决定坐下来再过嘴瘾,一跃身蹦了下去,屁股直接坐在了凳子上。
过嘴瘾还没开始,地上的玻璃碴子确给我来了个下凳威,俩只脚好像都被扎了。
右脚踩的玻璃碴子似乎有点大,鲜血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何慧被吓的都忘记了继续哭泣,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血。
张兵一只手拽着门把手,一只手扶着门框,幸灾乐祸从门缝里看着我。
坚决不能让他把我看扁了。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真的就变得强大了,被扎的感觉只是存在了那么一瞬间。
我继续高八度的开始了胡言乱语。
“呔,耗子精,再吃俺一飞镖。”我弯腰捡了一块玻璃碴子朝门缝扔去,顺势也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脚。
口子是划开的,还真有点大。我不会先流血过多死在家里吧?应该不会,刚才何慧已经打了120了,我听见她报地址了。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我这回靠在了桌子上,把手和脚都抬了起来,胳膊拧着花样,手舞足蹈的学起了跳大神。
楼下终于想起了警笛声,等等,怎么是警笛?这急促而又响亮的声音绝对是警笛。
别问我是怎么确定的,以后有时间再告诉你。现在我要抓紧时间决定自己是否要结束这场闹剧。
这怎么还把警察招来了?不是该120的车来,然后下来四五个壮汉咔咔把我一捆,扔进车里拉去精神病院一关吗?
警察叔叔,不对,这是个警察小妹,反正就是真迅速,都没容我反悔就已经敲开门进了屋。
警察小妹绝对符合制服控的想象力要求,S,S,S,哦S。她正用标准的审讯目光打量着我。
我嘿嘿的朝她笑了笑,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念起了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咒语。
“谁报的警?”警察小妹皱着眉看着我,开口问到。
“我。”何慧赶紧回答道。
“我给120打电话了,他们说还得需要我打电话报警,需要警察的配合。”何慧一边抽泣一边解释着报警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