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你?”红菱抱着胳膊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最后重点落在了白诺的胸·前,嘴角带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你这样的,我能对你怎样?而且就算怎样了,明显我才是吃亏的那个,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好吗?”
看着小孩儿因为她的话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红菱又慢条斯理扔出去一句:“而且,像我这样的Alpha,当然只对香香又甜美的Omega感兴趣,你一个平平无奇的Beta,我凭什么对你感兴趣?又不香又不软一点儿也不好吃。”
如果白诺能再多一点儿社会阅历,就能从红菱的眼中看到一抹深意,可惜,她现在还太小,还差点儿火候。
被红菱这么一通“羞辱”的白诺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Beta怎么就平平无奇了,你这是歧视Beta,你……”
长篇大论刚刚起个稿子,就被红菱打断了:“哦,我没有歧视Beta,我就是单纯歧视你来着。”
白诺已经气成河豚了,瞪着红菱的眼神相当不善,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小孩儿气鼓鼓的样子,让红菱的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竟然还大大咧咧揉了揉白诺的头发,以长辈的语气哄着:“没事儿,你还小,以后还会发育的,应该还会吧。”
摸完就撤走,并没有给白诺反抗的机会,河豚快要气炸开了。
“这是哪儿?我怎么在这儿?输的这是什么东西?”
说不过就不说了,搞清楚重点才是重要的。
白诺只记得之前她跟红菱两个人还在飞舰上,然后红菱给她调了一杯非常漂亮的酒,她好奇就尝了一口,然后就迷迷糊糊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就到这里了,看样子应该是医院的样子。
一想到这里,白诺脸色白了一点,她记得之前好像有觉得很热,跟热敏期的感觉有点像,马上低头往自己领口的位置闻了闻,并没有信息素的味道,除了一点儿医院消毒水的味儿,她没闻见别的,才稍稍安心。
“我怎么到医院了?”
“你问我?”红菱显然是要算账的,刚才在外面被医生训得跟个孙子一样,罪魁祸首竟然还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你自己不知道吗?”红菱冷着脸,把化验的单据摔到了白诺的眼前:“酒精过敏你还逞强,不要命了是不是?那是你能尝的新鲜吗?玩不好命都扔进去了,知道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年纪轻轻的不知道点儿轻重,什么玩意儿都得尝尝,把命尝进去你就高兴了!你还指望老娘给你收尸呢,想得怎么那么美!”
因为在外面挨过一次训,话术重新转述一遍就差不多了,不过红菱的态度显然比医生还要再强势一点,再加上一点她的个人润色,足以把小孩儿吓唬得一愣一愣的。
“过敏?”白诺仔细看了看化验单,然后也依稀回忆起了一点儿东西。
她喝了酒,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并不清楚,依稀想起来好像是身上很痒,后来又被凉凉的感觉包裹,是红菱吗?红菱一直在照顾她?
“我、”白诺抬头看着红菱,抿着唇解释道:“我第一次接触,又不知道会过敏,要是知道,我才不会碰。”
软软的语调,让人有点儿招架不住。
红菱再一看,小孩儿果然又红了眼睛。
谁家的孩子,这么爱哭吗?怎么以前都没有发现,不就是吓唬两句,这么不经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