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直宏有些纳闷的捻了一把灰尘问道:“都是灰尘,这些又能证明什么呢?”
“能够初步证明,房顶的瓦片是从房间内部被挪开的,故而房顶上的尘土没有落下!”杜敬胸有成竹的道:“所以还麻烦钱尚书带我上去一观,我也好更加确定一些。”
到这里钱直宏也有些明白了,当即一提杜敬的身体,两人缓缓的朝着房顶升了上去。
修炼到他这般境界,滞空而行已然不算什么,恰好他也很好奇杜敬的究竟是不是事实。
在仔细的辨别之后,杜敬将衣服套在了手上,取下了那块琉璃瓦片。
“看出什么来了吗?我没看出什么区别啊?”钱直宏追问道。
“一切等海带回来之后,便见分晓。”
听着杜敬这胸有成竹的语气,钱直宏心中也安定了下来,仅仅从这落灰一件事儿来看,就足以见到这杜敬心思缜密到了何种地步。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只可惜这家伙修为赋实在差劲,否则这世道还真能被他搅出不的浪花来。
要不自己帮他一把?送他个保命贴身的法宝兵刃,也好让他在这乱世当中多活几年,多搅出一些风浪来。
正寻思着的时候,覃览俞提着一桶泡水的海带飞奔了进来,并高声叫着:“大人,杜捕头,外面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儿?”
两人同时问道。
“那个买了隐身符的襄岭修士不同意搜身,与散修张垒打起来了!”
那散修张垒在皇城当中也是颇有些闻名的散修,向来嚣张跋扈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许多门阀世家请他去看家护院都被他拒绝了。
而购买隐身符的襄岭散修则名不见经传,问遍了堂中之人,更是无一人认识,加上他又购买了隐身符,变成了场中嫌疑最大的一个人。
那张垒搜完了安平县的李江之后,便径直将矛头指向了购买隐身符的襄岭修士。
却不想那修士却是态度强硬的很,直接拒绝了搜身的请求。
“谁允许他们搜身的?还有,是谁允许他们打饶?”
一个一直在门口的看护,刚刚也注意着那边的情况,声的道:“是户部的王侍郎,他多半是那几个生面孔干的,严刑毒打一顿也就招了。”
杜敬当即冲进了前堂,高声叫道:“给我住手!”
被他这一声高吼,场中众人纷纷停下了手,让开了一条道路,却只见那聚气期的襄岭修士已经奄奄一息,但仍旧护着他的储物袋不肯松手。
杜敬心中一阵狐疑,难道嫌犯真的是他吗?
“杜敬,这家伙一是生面孔,二又购买了隐身符这等可疑物品,三又拒绝检查,他就是嫌犯!”王之双端坐于太师椅上冷冷的道。
“我看你也没有必要再调查了吧?有这时间不如给那些姐姨太们多画几张像。”
王之双的冷嘲热讽一时间让堂中众多修士哄堂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