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柳素闲借故跟方子由闹矛盾,在国外生活两年。
那两年,她为谈继和生了一个儿子。
但是儿子一只养在外面,而且谈继和从来没有去看过那个孩子。
以至于在柳素闲暴露之后,谈继和仍然没有被怀疑。
“值得吗?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方子由依然很平静,语气也很淡然,没有多少情绪。
“现在是和平年代,像你这样的人,本应该在合适的岗位上发挥更大的力量。却活成了见不得光的污垢,与自身、与社会都成了污染源,有什么意义?”
“国家靠什么强大,难道只靠阴谋论吗?搞垮了他国,自己就胜利了?这样的胜利,意义又是什么呢?”
“算了,跟你讲这些也是对牛弹琴,不过你们也怪可怜的。告诉你一件事吧,柳素闲是我杀的。转机的途中,我让人给她注射了十倍剂量的那种病毒。”
谈继和闻言猛地抬头,双目赤红地瞪着方子由。
方子由却笑了,嘲讽道:“你放心,我不像你们,也没有到泯灭人性的地步。你的孩子毕竟还小,我也不屑对一个七岁的顽童赶尽杀绝。”
“我会告诉他,他的父母到底是谁,也会告诉他,他的父母因何而死。我还会送他去F洲,从此生活在被罗列国所毁的那个国家,生死全随他的造化。”
谈继和几近奔溃了,他用手铐砸着铁门,哭喊:“你不能送他去F洲,他还是个孩子,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不能,你不能。”
“笑话,你的孩子会死,我的孩子难道就不会死。我儿子六岁,你们不仅给他注射病毒,还进行无数次的追杀。让他变成残废,可有想过他也还是个孩子。”
“我的女儿,一个不过初生的婴儿,你们有想过放过她。我儿子被你们伤害的时候才六岁,你儿子却已经七岁了。比起来,我还是仁慈的不是么。”
“还有被战火波及的F洲难民,他们的家园,他们的孩子,你们可曾想过要放过那些人?”
“己不所欲,勿施于人。”说完,方子由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出了看守所。
尽管他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但是他是真的不想在那里呆下去了,会窒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