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这个魔女,没资格向神祈祷!”弗法尔立即怒吼着,他拿起手边的一支长木棒,用力砸向贞德的头。
此刻的非常享受这种支配着他人生命的感觉,想通过暴力的方式证明自己的强大。
木棒重重的落下,这一记得时间仿佛减缓了流逝,人群看到这一幕好像打了鸡血一样,甚至许多人巴不得自己就是站在台的那个人。
他们异常的期待着贞德的头被开花,鲜血四溅的光景。至于是不是太残,她可是魔女,魔女就应该死。许多人病态般的想到。
贞德自己也闭双眼,好像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然而,这重重的木棒却并没有落到她的头。在她的额头前,一只手抓住这要木棒。
“不要在没有神的世界里祈祷,少女。”
路西菲尔温柔的话语在贞德的耳边想起,她小点的睁开眼,那一刹那,阳光照映在眼前的骑士身,她仿佛看到了真正的神明。
“什么……什么人!”
弗法尔看着眼前的路西菲尔,目光集中在他身的铠甲。他本能的感觉到一丝心虚。
“因为无法接受现实的挫折,所以将矛头对准一位柔弱的少女。这就是你们的正义吗,还真是有够廉价的。”话语间,路西菲尔的手中燃烧起火焰。
木棒沿着路西菲尔的手臂也燃烧了起来。弗法尔仿佛拿着毒蛇一样的下意识丢掉了木棒,他还没有回过神来。路西菲尔身边吹过一阵魔力暴发,强风顿时将这位小丑倒,他一路滚到了台下。
路西菲尔的突然出现让现场进入了短暂的死寂,所有人一时间好像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失智的人群就是这样,失去了领头者就会丧失一切能力。
“他是魔女的同类,他想救走这位魔女。阻止他!”弗法尔鼻青脸肿的从地爬了起来,他指着路西菲尔大吼着。
他还算理智,从看到路西菲尔的铠甲那一刻起,他已经明白路西菲尔的身份绝对不简单,至少他三十几年漫长的人生中就从未见过这样华贵的铠甲。
子爵?不,这么精密的铠甲设计,难道是伯爵?
此刻,他非常害怕。但他也明白,他没有了退路。他现在如果向路西菲尔投降,不说路西菲尔会怎么做,眼前这些无知的人就会把他这个投降的首领先干掉。
在生命的压力下,他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现在的他已经做好了逃命的打算。
怎么办!?这家伙肯定是个大人物,得罪了他以后恐怕不好混了。幸好这里的蠢材们没有发现这一点,那我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怂恿这些蠢货们把他干掉。反正最后调查下来肯定也是抓他们进监狱,死刑也是他们死,我就能趁着混乱逃走。对,带着钱,逃去法兰西。
无知的人们丝毫没有发现弗法尔已经打算把们卖了。他们听到弗法尔的话后,瞬间好像嗑药一样,他们高举着手中原始的武器,大吼着‘魔女去死’之类的话把路西菲尔包围。
在他们看来,路西菲尔只有一个人,而他们有千人。这份力量的对比让他们的胆量涨了少,甚至还有许多人以正义的使者自居,以求心安理得的杀死又一个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