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纤,你觉不觉得你同桌这段时间有些奇怪啊?”
上完厕所,在洗手池洗手的时候,坐在前面的陈晓凤凑近陆纤的耳朵小声问道。
“前段时间他不是很粘你吗,总是找机会和你说话,最近这段时间,他怎么又开始睡觉了?”
每次自己邀请陆纤陪同上厕所时候扫到自己身上的眼神,让陈晓凤觉得自己就是上万瓦的大灯泡,是抢走了时迁的小娇妻大反派。
可现在呢,时迁又恢复了曾经的模样,上课睡觉,下课就神隐。
陈晓凤想着,难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两人闹了什么矛盾,抑或是之前那些只是她的错觉,时迁压根就不喜欢陆纤。
“有吗?”
陆纤对着话不可置信。
“他有粘过我吗?”
陆纤想了想,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就是普通同桌的相处模式吗,怎么会让人产生了时迁很粘她的错觉。
“天呢我的大小姐,以前我也没发现你是这么迟钝的孩子啊,你别用正常人的行为去衡量时迁的行为,他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恰好卫生间里就她们两人,陈晓凤激动得的声音抑制不住拔高了许多。
“你想想,你有见过时迁和班上除了董东以外的人说过三句以上的话吗,可这段时间他是怎么对你的,又是说自己饿了,厚着脸皮吃你的早饭,又是在你面前示弱,让你帮着贴创口贴,那天我可是瞧见了,他恨不得直接将自己的脑袋送到里的手里,眼神就没有从你脸上离开过,一下子从凶神恶煞的大狼狗,化身成哼哼唧唧的小奶狗,要说他对你没意思,我陈晓凤从此更名改姓,叫我狗不理。”
陈晓凤琢磨着,当初陆纤追王越泽的时候花样不是一套一套的吗,怎么现在遇上时迁,她的反应就那么迟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