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出去!!”
最后一句孙伽哙仿佛竭尽全力的在怒吼着。额头上冒出丝丝细汗,也不知是药性还是怒气造成。
被如此一吼,任吉绣只好识趣的离开这里。自己知道再待下去对他与自己都不好。
孙伽哙一人待在房内,抚额无奈的笑着。
众人不知为何孙伽哙身边比较重要的两人都灰头土脸的出来,他们也不敢去询问。
不过看样子有问题,众人猜测这三人多半是意见不合闹矛盾。
“你说这两殿下水火不相容吗?近几日怎么总是闹矛盾啊!”
“谁知道呢,你是新来的吧!以前从没看见过两殿下闹什么矛盾。”
正在小声讨论的几人,见任楚向她们走来,慌忙一拍而散。
不一会儿,牢里的弋茹便求见孙伽哙。似乎很着急。这两兄弟怎么会闹如此局面?难不成是因为她下毒吗?
这两人本于她而言有恩,可谁知前不久有人揪出她那待在外婆家的弟弟妹妹,以此要挟。
不!弟弟妹妹是否安全还不确定,还不能冒这险。怎么就求见他了!
她想到这些坐立不安。索性拿起桌上的茶水往头上一倒。
“弋茹姑娘,为何如此对待自己。”孙伽哙换上一身玄色衣衫,出现在弋茹牢房外。在玄色衣衫的衬托下,孙伽哙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突然出现在牢房外的孙伽哙将她吓了一跳。脸色的苍白异常显眼。
“伽…伽哙殿下!”
茶壶从手中掉落,看来自己还没做出傻事。茶水顺着她的发丝掉落在地上,此刻安静得能听见那掉落的水声。
“还请弋茹姑娘放心,你的弟弟妹妹已经派人守护好。”孙伽哙将那时她写下的纸张展开,说完后递给她。
弋茹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张纸,她低头苦笑着。这是又欠他们两兄弟一个人情了吗?
见她并没有来拿的意思,孙伽哙又将纸张折好,缓缓的从牢门下塞过去。
苦笑着的同时眼泪也控制不住。“伽哙殿下,你与…伏渊殿下到底所为何事?”她不抬头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落泪,虽曾经是个大家闺秀,但这么几年已经满目疮痍。
“你认为所为何事?”孙伽哙往牢门前走上一步。
“姑娘你私自往我酒中下毒,还试图制造一夜风流的误会,而你曾经是孙伏渊府内的贴身丫环,这…该怎么解释!”最后一句他加重语气,愿起到击溃人心的作用。
看来孙伽哙真的是误会伏渊了,“这事,与伏渊殿下无关。”或许这事就不该自己来做。
“无关,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与他无关啊!”
仿佛被她一句话激怒。孙伽哙瞪大眼睛一掌拍在牢门上,将里面的弋茹吓了一跳。
扯到此话题弋茹便不愿吭声,只低头哽咽着。
“无事,你不说我会让他自己开口承认的!”一段时间后,弋茹都未说话低着头在那里哽咽。孙伽哙让她自己一人待着,他有办法。
那之后的第二日,碧泉已经很顺利的康复,奈何此为郡主殿,茉忆没有办法到此处来闹事。
安和这十几日都未寻见任楚的身影,不免有些难过。每次她去殿里寻人时都会被七哥给拦下。
“郡主!郡主!这下你该高兴了!”池玉匆匆忙忙的跑到安和身边,嘴角的笑意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