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细雨蒙蒙,但木房仍按时将棺材送至七皇子殿。
见物品已送来,孙伏渊便命人去准备一些旁物,待所有准备完毕,便启程回弋茹老家。
因这事人力所需较多,动静较大,他们必须向他们父皇报备。被通知后的孙伽哙赶忙去书房找到正在批改奏折的皇上。
“孙箐予!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最近你与你七弟孙清南在宫中的所做所为!”皇上将奏折重重的放于桌面,他已听闻最近的事,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胡闹。
看来此事真令父皇有些发怒,竟未叫他们两人字,而是叫的本名。
“请父皇息怒,儿臣也是有苦难言。”
孙伽哙站于台下,拘礼不敢抬头看向他父皇。
“你们能有什么苦难言,说来听听!”
皇上的表情愈加严肃,许多幕后的事情他都不知。又怎能理解他们此刻的心境。
“抱歉父皇,儿臣…不能道说。还请父皇恩准我们将人带出。”
知道他父皇此刻不明白他们到底发生何事,他也知他父皇此刻愈加严肃,赶忙单漆跪地向他父皇说着。
突然跪下的孙伽哙让皇上愣住,到底是何人能让他如此尽心。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怎可如此轻易下跪!”
“如若父皇不恩准,伽哙便不起!”
见他仍没有起身的意思,在低着头等候着他的恩准,皇上轻叹口气,真的是拿他没办法!
“行了,将那人带出去吧,一具遗体在宫中也不好处理。”浑厚的嗓音回荡在偌大的书房中,毕竟许多事是自己命令他去管理的,如今也不好束缚他。
“谢父皇,若无他事,儿臣先退下了。”说完,孙伽哙起身向书房外走去。
因为焦急赶去七皇子殿,他在书房转角时差点与易犹撞上。
“谁…是伽哙殿下啊,易犹莽撞了。”
易犹刚想训斥对面之人莽撞时,抬眼看见是六皇子,赶忙改说自己的过错侧身让道。
并未多理他,孙伽哙示意性点点头离开他。易犹一直看着他消失之后,才到皇上身边去。
另一边已准备完全,就待着人与命令的到来。
再次来到这个殿内的任吉绣看着这满殿的竹林,怀揣着与上次不同的心情。
“安和,任楚怎披着你的披风?”
一走近,孙伽哙便发现任吉绣披着安和那件乳白色的披风。在他记忆里,这披风好像是安和最喜欢的一件。
“我看着任楚厚衣物还没制作好,便随手拿了一件给任楚。”安和扯着身边垂下的竹叶,回避着他六哥的眼神。
“是吗?”
“是的!”
赶忙回答后,安和便拉着她六哥向准备的那一波人走去。
“其实六哥可以拿衣物给任楚,你与任楚毕竟……男女有别,还是注意一点影响。”
被她急匆匆拉着走的孙伽哙,想想还是觉着不能穿安和的衣物。
本任楚就是女儿身,穿上后万一显现出女儿身姿态,岂不是坏了事。39839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