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表示他很疑惑。

这也正好给了白若若缓冲的机会，她忙扬起纯善的笑，得体的鞠了一躬，“导演您好，我是青舞特优班的白若若，请您给我个毛遂自荐的机会。”

她大大的眸子看起来很灵动，是江南水乡的柔情少女没跑了。

秦导不自觉打量她两眼，瞧着是乖乖巧巧，也没太阻拦，随手指了指舞台，“给你一分钟。”

白若若欣喜若狂，边道谢边换鞋，放下书包就往台上跑。

她站的笔直，掩下紧张起舞，穿的三沙硬底鞋刚扬起弧线，动作虽流畅娴熟，但不够抓眼球。

就看起来，挺没劲儿的。

“她谁啊，真是朋友？”，秦导有点失落，边找角度边皱眉问裴逸匀，似乎不太信他的说辞。

裴逸匀不自觉扫了眼陆云初所在的方向，见她垂眸，神色蓦地暗了下，挺敷衍的，“还是校友。”

他一直都是青舞附中的断层第一，而白若若经常混迹在年纪第二，说是校友也很正常。

“行吧。”，秦导啧了两声，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在意白若若的舞蹈，感叹，“外界都说你去国外养病，有谁能想到你居然跑到着小小青城来了。”

“这都几年了，你什么时候回去一趟呗？”

此时，白若若已经跳完了舞，她红着脸蛋奔下来，“导演您觉得怎么样？”

秦导没等来裴逸匀的回应，显然是不太乐意的，但又没把不悦表现在脸上，“我觉得还行。回去等通知吧。”

这个等通知说的很巧妙，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但起码有门！

白若若听到‘还行’也没多想，还挺高兴，忙感谢地鞠了一躬。

毕竟，《黑天鹅》的导演，能给予一句评价，就是对她很大的肯定了。

“若若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