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臂上剩余的蚕丝套圈一个个缩紧起来,连着花瓶的天蚕丝开始绷紧!
某个时刻,阳沧海看到的是袁青的手臂在转,但天蚕丝是静止的,一条静止的丝线连着一头,那是花瓶,但阳沧海不认为蚕丝是静止的,他知道绷紧的蚕丝的威力,所以他不知道那花瓶为什么也是一动不动的!
“来!”
阳沧海看见,蚕丝在极速振荡,花瓶稳稳的如直线一般飞了过来,落到袁青手中,随后,藏私飞快后退,绕的圆环越来越大,最后没入其手中!
“咚!”
袁青随意将花瓶一放,里面的水有些荡漾!
袁青又讲天蚕丝轻轻一落,顺手捏了捏花瓶的花叶。
“微末小技,见笑了!”
阳沧海有些吃惊,他没感觉到眼前的小子的气息,就是说,这小子可能还在震骨阶段。
没有内息,如何将天蚕丝御使如臂?如何将劲力控制入微?
我不如也!
阳沧海立即摆正心态,认识自己的不足,承认袁青刚刚自吹…不…是自说的能力!
看了这一手绝技,阳沧海立马有些激动,脑海里面有个小人立马跳出来,偷学!偷学!
另外一个小人也跳了出来,干嘛要偷呢,直接学不香吗!
于是阳沧海将天蚕丝往袁青一推:“小兄弟的技艺果然令人观止,难以置信,这天蚕丝便作为小小礼物送给小兄弟了!”
这是为刚才的行为道歉了,若不收岂不是扶了人家面子,袁青当即欣喜收了下来,暗算杀人,无影无形,应该能值不少银子!
“不知兄弟这一手绝技是天赋还是绝招?”阳沧海期盼问道。
这是要谈价值了,何为价值?能为人所用方显价值!
袁青深吸一口气,郑重道:“实不相瞒,小子幼年曾遇到过一位道爷,道爷见我耍的飞石有些天赋,于是就教了小子几手绝技法门,小子勤学苦练,不知不觉就有了如今的境界!”
道爷?绝技?天赋?苦练?
真真假假,教人分不清!
但阳沧海并未失望,反而大喜:“袁兄弟大才,我猎虎山愿意以武师聘之,月俸二十银,在此教授幼童飞石之术?”
“这……”袁青表露出茫然之色“飞石之术还用教?还给我月俸二十银?”
阳沧海哈哈大笑:“袁兄弟不知道自己价值所在啊,袁兄弟运劲之法妙到巅峰,多少人想学还学不到呢,让袁兄弟来教寨子里的娃娃,还是屈才了!”
“这样吧,每月再加五块月俸,还望袁兄弟屈就一下!”
袁青心想,这应该是比较合适的价位了,再往上可能就没那么好糊弄了,想想从一个月奉半块银子到了月俸二十五块银子,这是多大的跨度啊,顿时大喜:“干了!干了!多谢执事!多谢执事!”
即然是大的寨子,也是按着规矩来,要签订契约,不可反悔!
这袁青的绝技若是能被寨子里学到,未来有着大用,如今不过花一点浮财,绝对是值了,阳沧海妙笔生花,当即抄写下条约,签上字迹
袁青接过一看……仔细的看……很多字看着熟悉,就是不认识,小时候上过两年学堂,跟阿爹学了一本蛮牛拳,然后一直厮混…哎,浪费了大好年华!
袁青抓着狼毫笔一笔一划认真地填了大名,末了,感觉字有点丑,直接按了个手印!
一月二十五块银子,免费的饭票有了!
出门的时候,袁青走路带风,直觉走在云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