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猴子你他娘的等老子一会儿啊”,我气急败坏的大喊。
“等你奶奶个腿,我只要跑赢你就行啦”,猴子的声音从上面悠悠传来,气得我牙痒痒,暗道这个王八蛋。
眼镜毕竟是伤员,能爬墙已是极为勉强,再让他保证速度那就更难了,终于还是有那么一下,他一个恍惚,手滑了一下,猛地就出溜了下来。
“草!”,我惊叫一声伸出大腿,拦了他一下,但就这一下的冲击,差点没把我也给带下去,幸亏我提前有些准备,手中抠的死了一些,尽管手指疼的我直翻白眼,但好在没掉下去。
眼镜抱着我的大腿不敢乱动,但我身上全是血浆,滑溜的很,他正一点一点的向下垂,估计没多久就要滑下去了。
“猴子,你他娘的再不过来帮忙,明年的今天就得给我们哥俩烧纸了!!”,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声音在空旷的空间内不断回响。
但是上面黑漆漆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欲哭无泪,猴子这小子该不会真的就这么走了吧,枉我把你当兄弟。
“”,底下传来眼镜惊恐的美式国骂,我低头一看,大批的龙鳞蛛如潮水般涌来,离我们不到10米远了。
“妈了个巴子,猴子你等着,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怒气难平,破口大骂。
但还没骂完,脑子就被一个东西“咚”的打了一下,这东西很重,打得我脑袋一懵,差点没掉下去,听那东西与我脑袋相撞的声音,应该是个金属。
我忍住疼痛回过神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件拴在绳子上的青铜器!
这应该是个青铜手杖或者棍棒之类的东西,中间较细两边是金属疙瘩,特像健身房里用的哑铃。
嘿,这一定是猴子,他应该爬到顶了!
我把腿上的眼镜艰难的往旁边送,“眼镜,抓住那个桐棍儿,让猴子先把你拉上去”。
“那你怎么办?”,眼镜大声的问道。
“我还能坚持一会,等他把你拽上去,你们再扔下来接我!”,我大喊,“快上去,来不及了”。
眼镜知道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点了点头,一个跳跃双手抓住铜棍,随后被人拖着一点一点的向上而去。
此时的龙鳞蛛距我只有咫尺的距离,我咕咚咽了口吐沫,赶紧拼命的往上跑。
身后那细密的声音络绎不绝,就好像有人在用梳子不停的刮着铁皮,听我的浑身冷汗。
我知道这是蜘蛛脚划过墙壁的声音,它们离我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