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昨日魏国使者入我大隽,你竟不知羞耻,做出如此有辱我朝脸面的事情!如画啊如画,枉费父皇信任你,如今你让朕的脸面何存,朕大隽的脸面何存!”楚擅显然是动了大怒,可想而知,今日在朝堂之上,那些臣子没少拿这些话来做文章。
楚如画冷笑:“儿臣当时是被人打晕了,更何况儿臣的婢女喜糖也不见踪影,望父皇明察!”
殿中顿时议论纷纷,众臣皆是你一言我一语。
“既是被人打晕,公主可有证明,我大魏贤扬太子亲自造访贵国,却不曾想遭遇如此有辱名声的事情!公主还是莫要强词夺理,免得受些皮肉之苦!”说话之人正是魏国御史周正。
此番话一说,更是惹起了更多人的争议,那些魏国的使者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调戏公主的罪名,这才到这里来上一场恶人先告状!
“公主乃金枝玉叶,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你们大隽国都,如今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我看你这个公主也是空有虚名,大隽的风气早晚被你毁了!”
楚如画见这等人说话越发的难听,自是难以忍受,转过头迎上为首的那名御史的视线:“本公主不知你们贤扬太子现在身在何处,昨日发生的事情的确不假,但是大人怎么就断定是本公主勾引贵国太子呢?其一,大人向本公主要证据,那么大人可否有证据呢?其二,贵国太子也是身份显赫之人,倘若昨日出现在那里的女子不是本公主,那这件事情又该如何定论,堂堂一国太子竟然寻花问柳,实乃贵国的耻辱!”
“你这等毛丫头竟敢如此污蔑我们殿下!我看你们大隽真的是风气败坏!竟能教唆出这样的公主!”御史周正红了脸。
坐在正中央的楚擅早已经被这振振有词的楚如画气白了脸,他这般涨别人的气焰灭自己的威风,不过就是因为大魏兵强马壮,怕日后从他们那里吃些亏罢了!
“你这是要逼朕用刑吗!”
赵括见情势不对,抬起头瞧了瞧左边的席子,依旧是空空如也,心中暗叫不好!这丫的云少白此时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自己的娘子此时有难吗!
“去找左相大人!”赵括朝身后的小厮嘱咐道。
“回大人,云左相被沈将军叫走了!”
“叫走了?”赵括望着这情势也是干巴巴的着急,眼瞧着这魏国使者个个的恨不得吃掉楚如画的样子,纵使是现在求情也无济于事,更何况项国公也在,这三足鼎立的局势下,自是单枪匹马的实乃难以应付!
“现在赶紧派人去找!”
“是!”那小厮得了令,匆匆的退出了大殿。
“皇上,微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赵括缓缓走上前去。
“但说无妨。”
“如今左相大人已是公主的驸马,昨日事发现场也是大人将公主亲子接回的,凡事不可听信人的一面之词,微臣觉得此事还需等大人来了在做决定也不迟!”
“难道你们大隽还需要一个臣子说了算不成?”那魏国御史自是不肯就此罢休。
依眼前这局面,若是云少白不来救场,她楚如画自是难逃此劫,想到这里项皇后开口道:“皇上,万事应当以大局为重,既然魏国御史已经说了此番话,还望皇上早做决定,切莫为了一等小事而伤了两国和气!”
楚擅虽是惧怕云少白的势力,可如今项国公与魏国,皆是不可得罪之人,眼下还是稳住局面再说吧!
“来人,施以杖型,以此作为惩戒!”
“皇上三思啊!”赵括担忧的望着楚如画。
“若谁敢求情,与公主同罪!”
项皇后蔑视的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楚如画,如今就算你插翅也上不了天去,云少白是不会来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