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你怎么了?”兰对着床上的人关心地询问道,急切地想要看清怎么回事。
清猗只是将窗幔紧紧地握住,不让外面的人看清。
“没有事,只是一只虫,”清猗的瓮声传出。
成功了吗,终于成功了吗?
兰心中打着鼓。
不急,不急,再等等。
“哦,”兰放下了语气,平静地。
太阳高高挂起,恰似一团骄火,散发着浓浓的热浪,龙舟中的贵人们躺在摇椅上,旁边的仆人不停地扇风,屋中盆内的冰块冒着轻烟,一团团冷气随之绵延开来,金色的热浪席卷了绿地。
兰再一次来到了清猗的床前,“絮儿晌午了,你不出来吃饭吗?”
看不见床幔里面的人,只有深色的布帘垂直下。
“不用,”翁生翁气的声音,需要靠近才能听清。
“好,”兰只是应了一字,再也没有话。
轻声轻脚地离开了。
“你的都是真的吗?”尖锐的声音刺人耳朵。
兰低着头,绞着手帕,轻声轻语回话道“可她一直不出来。”
“我带着郎中前去看看,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胖妇人不满。
房门打开了,郎中站在外面避嫌。
“柳絮,柳絮,”胖妇人拍打了一下床幔,叫着里面的人。
相邻房间的舞女歌姬看着都围了过来,包括当和兰话的女子,宁曦。
“你是生病了吗?,我带了郎中过来,”胖妇人问着。
清猗打开了窗幔,一张带着一点苍白但气色还算好的脸呈现在大家眼前。
怎么会?
兰一脸惊讶,不敢想象这是事实。
清猗看到只是笑了一笑,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或许是这样的笑。
可是在人群隐藏中,除了兰外还有一个惊讶与愤恨的表情落入了清猗眼中,清猗在刚刚还是特地看向了那边。
果然如此。清猗内心确切聊她的猜想。
清猗摇摇头,轻轻地道“我没有生病,只是……只是来了葵水。”到这似乎有点难为情。
“你还是要郎中检查一遍,还是身体要紧,”胖妇人皱着眉头看清猗。
清猗下了床,穿好外衫整理好衣服,缓步出了房间。
外面的郎中为清猗把过脉,苍老的声音道“少寒食即可,并无大碍。”
“那就好,那就好,”胖妇人寒暄一阵后。
“兰走,”胖妇茹着要离开的兰的名字。
胖妇人带着人走了,旁边的人见没有戏看也便散开了。
清猗看着前面兰的背影没有话,径直躺回了床上。
“你怎么回事,以后不要给我耍这种心机,进了这里就给我安安稳稳的,”胖妇人经过这件事也明白了兰喊她过去的原因,毕竟她见惯了这种勾心斗角。
在一顿训斥过后,兰内心恨地直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