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真笨,是这样编的”。
黄昏下,女孩教男孩用红绳编制同心结,在女孩手把手的教导下,男孩笨拙地编好了一个同心结。
两张手,两个同心结在黄昏下格外的艳丽。
月满西楼,唯有人断肠,紫薇依旧,花也正艳,只是朱颜改。
涛涛愁绪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东,你这个丑奴,我叫你干活你去了哪里?”喧静偏殿,一个人指挥着半蒙面的但未遮盖的部分任然可见丑陋的疤痕的东倒着恭桶中的赃物。
一桶又一桶,当大桶满聊时候,东将大桶拉上封闭形的马车。
驾着马车,顺着宫道来到了玄武门。
“下来,检查检查,”守卫拦下了要离开的马车。
守兵蒙着嘴巴,将马车后面打开,巨大的气味只是使得守卫稍稍看了一眼就放行了。
当年的场景似乎能和现在重合,只是当初车中男孩捂着口鼻,大气都不敢喘地借着身形隐藏在木桶后面,只有他自己能听见他内心咚咚吣心脏声。
春夏秋冬,换了一茬守卫,但气味相同,做法也相同,人不同,只是车内再没有了那个男孩。没有了那个多次躲在木桶后的人。
“走吧,赶紧离开,”不耐烦的守卫催促着他离开。
东哈腰点头后驾着马车离开了。
蹄蹄的车马声远离了这个威严的宫殿,向着外面更加自由的地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