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吧!”景洪没有再了下去。
……
清猗偷偷地听到他们的对话,摇了摇头离开了。
真是单纯的孩子。
清辙派人将京城清家的府邸收拾好了,行礼也放了进去。
好一个气派府邸。
入眼红梁大门,府牙高啄,牌匾悬梁,描金戴银。
衡芜争满园,翠带横流,衡南保定,通幽处翠竹高福三尺,漫过走廊,红杏枝头挂着九奇风铃,脆亮的声音响定周围,依石护着清泉而下,苔藓碧绿,水染清亮。
府内长久未有人打理,虽然有些杂乱。但奇花异草争奇不断,百姿百态。
罗轩掩护檐牙,层层叠叠,玲珑玉片,清萝助力芬芳,柔拖着一帘春梦,喜鹊幽兰出谷,假山假水旁野鸟嬉戏。
柳提绕岸一分,隔岸花枝满墙,衔山抱水多少匠工尽心?
走过亭台楼阁,“风雅轩”三个大字赫然眼前。
垂地水帘珠曼堂,孔雀羽尾的屏风遮掩,玉照香炉,满堂金巧。
宝鼎玉盖烟不在,幽窗棋子尚尤存。
一帘幽梦,一抔黄土,风骨犹存。
红门高邸是长久鼎力,还是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
无人作答,只有烧不尽的枯草迎来又一春。
夕阳薄山,白的辉煌该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