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支竹筒从窗户外伸进来,烟雾瞬间弥漫整个房间,床榻上两个人睡得死沉。
一个黑影悄声开门踏入,确定两人还在睡着,走向另一边的书架,翻翻找找拿走了一个信封这才离去。
翌日,长孙怀只觉昨晚睡得很沉,枕边人还在睡着,身上布满了昨晚欢爱的痕迹,他满意地勾起嘴角,越发觉得那日救下媚儿是明智之举。
他轻声从床上下来,也没有喊来下人帮助换衣服,自己换上官服,就去上早朝了。
“国师,朕听说国师夫人在上京城里开了家酒楼,可有此事?”皇上明知故问。
宇文泽不卑不亢,“回皇上,内人是开了家酒楼,名鹿鸣阁。”
“哦?鹿鸣阁?这名字倒是十分新颖。”
“谢皇上夸奖。”寒暄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皇上又将目光转向左相:“左相,涝灾一事办的如何了?”
“臣已派人带了工人去修建堤坝,粮草和银子近些日子就准备出发。”
皇上很是满意,连说了几个好字,而后又有官员陆陆续续上报了些事情,这才下朝。
一整个早上,就像是看不见长孙怀一样,皇上不理,各大官员也都没有一个与他搭话的,他心里早就气得不行,可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
长孙怀周围三尺都不敢有人靠近,下了朝脸色更是阴沉的难看。大家一时都摸不清皇上的脾性,不知到底是该站二皇子还是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