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赤鱬蜷缩成一团,小声地求饶,与刚才嚣张的模样判若两人,哦不,是判若两鱼。
刘玄霖无视它的求饶,从怀中摸出一团类似鱼线的东西,咒语出口的瞬间鱼线延长,紧紧缠上了赤鱬的身体,逐渐收紧,粘液混着血水流了一地,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告饶声也一并消失。
云销雨霁,天空放晴,爷爷望着地上的一滩血水,那里早已没了赤鱬的身影,但我们都知道它这回是真的死了,再也不会出来惹是生非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杀它。”爷爷望着血水出神片刻,面无表情道。
刘玄霖嗤笑一声:“师弟,同情心泛滥可不是什么好事,你别忘了三十年前”
爷爷爆喝一声,打断他的话:“三十年前的事你是最没脸提起的一个。”
这回刘玄霖终于没再多说什么,轻笑两声,拿着酒杯出了院子,他一路走着一路喝着酒,直到身影消失在村口的地方,再也看不见。
我小心地观察爷爷的脸色,拉了拉他的衣角:“爷爷,你们刚才说的三十年前的事”
“怀祖,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再说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本不应该再提起。”爷爷话锋一转道,“快去屋里看看小胖吧,他应该已经醒了。”
我应了一声,朝着屋里走去。
“怀祖,你怎么来了?”我进门的时候小胖正坐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喝水,就好像这辈子没有喝过水一样。
我在小胖身旁坐下,还是有点不放心,想要掀开他的衣服一看,小胖却突然一下弹开了,还险些把杯子里的水洒了,嘴里叽叽喳喳道:“你想干嘛?”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搞得好像我是个流氓要轻薄了你一样。
“还能干嘛呀,我看看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
小胖把我的手一拍:“我身上才没伤,你可别咒我。”
我只当他是害羞,嘿嘿笑着在他肩上拍了几下,故意拿他逗趣:“你昏迷的这段日子我是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现在跟我害什么羞啊。”
小胖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不解地问道:“什么昏迷,什么害羞,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说完他伸出手来在我额头上试探了下,又在他自己的大脑门儿上停留了几秒,嘀咕道:“没发烧啊,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我气得一把将他的手打落,没好气道:“你才发烧呢,你全家都发烧。”
我说完就见小胖不再说话了,眼神盯着门口的方向,眼里有一丝同情。
我疑惑地转过头去,就见小胖妈妈正站在门边看着我笑,我立马涨红了脸,岔开话题道:“阿姨,你怎么过来了?”优阅读书eu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