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愣住的样子,不由低头笑了笑“怎么才过了一段时间就忘了我,当初让给你糖人的那个,不过如今这玫瑰酥可是不能让给你了,不然家中的小妹是要闹了。”
苏轻轻很不争气地摇了摇头,咬唇道“不,不行。”
文成渊有些好笑,看着他眼中明显的笑意,手都快给她戳出洞来了“我很想要这个,你能不能让给我。”
文成渊看着她一副明明心虚理亏却又逼得自己不害怕的样子,生了逗弄的心思,主要是别人家的姑娘都规规矩矩,这姑娘实在是规矩的可爱“如果我说不行怎么办?”
“那....那就不行了,我...我不能让给你的。”她姐姐好不容易想吃东西了,一定要满足姐姐的想法。
“好了逗你的,给你吧,这钱我付了,就当是我买了请你吃,只是下次再遇到你可就不能如此霸道了。”
苏轻轻看着他边走还边摇了摇脑袋,一幅苦恼的样子“玩了,小妹又该说我了。”
苏轻轻看着她,他如此疼爱小妹妹,以后一定是个好丈夫的,不对啊,自己在想什么啊,苏轻轻脸红着拿着玫瑰酥就跑了。
“脸怎么这么红啊。”苏蕴奇怪地看着她。
“刚刚跑的累了,累了,姐姐吃玫瑰酥,可好吃了。”
苏蕴不疑有他,吃了一口玫瑰酥,确实不错,这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挺好的,只是有些现代新颖的东西这里是没有的罢了。
苏蕴这几天在窗户观望的时候,也顺势看了看县城,县城是比镇上的大的,而且马路很宽敞,人流更是比镇上的多,最主要的是这里有县令,治安更是严格。苏蕴左右思考了下,在镇上开铺子不如在县城开,这里卖的更好而且自己一个女人出来做生意也少遭到什么危险。
而且这县城离小镇又很近,走出了小镇,再过了官道就到了县城了,这官道路又平坦每日就是坐牛车多坐半个小时的功夫,苏蕴这么想着又觉得满意了几分,可以趁着乘风在县城的几日去看看铺子去。
此时远在京城之处,热闹的长安街茶肆酒肆正在讨论一件大事,就是当今皇上的弟弟回来了。
“要说要不是当初的辰王殿下出了事情,如今坐在金銮殿上的可指不定是谁呢?”
“话虽如此,可是当今的圣上励精图治,我倒是希望别出什么变故才好呢。”
苏蕴喝了一杯茶,放下,起身离开。
此时京城
金銮殿后的偏殿里面一位身着龙袍的男人看着作揖的辰王,眼中冒着泪花“皇弟,你总算是回来了,日后咱们兄弟两个一起扶持走下去。”
辰王看着这位一向儒雅的大哥,只是淡淡道“是臣弟让皇兄担心了。”
尉迟政双手摆在身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亲近之色消失剩下了冷漠。
“当年正是那八皇子皇子连通二皇子试图篡位,如今他们两人已经被关到了太液池去了,当初送去的那封信是他们命人拖延了几日才送到的,然后在你归途之中刺杀于你,索性你如今平安回来,我也算是对先去的皇考有了一个交代。”
尉迟屹点点头,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这半年不在大哥虽说相貌未成改变,但是有些东西总归是改变了。
皇上转动了手上的扳指说道“皇太后念着你许久了,如今要是得空了便去看看吧。”
当今的皇太后说起来都不是两位的生母,甚至无出一儿一女,只是他与大哥的生母早逝去,都是由着嫡母照顾来的,这么说来两人还是更亲的关系。
“臣弟遵旨。”
尉迟屹停顿了一秒,接着说道“路途中听说了皇兄不少谣传,臣弟惶恐,臣弟与皇兄以往是兄弟,日后是君臣,因为是皇兄,臣弟觉着更安心些。”
“你啊,好了退下吧。”皇上满意地笑着摇了摇头。
尉迟屹走到了金銮殿的外头,从前的这个地方自己是常住地,甚至于不用通报,这是自己的父皇给自己的厚待,如今终归是不同了。
“殿下,那皇上那里....”阿雍看了尉迟屹一眼,这金銮殿上龙椅,本该是殿下来坐的。
尉迟屹看了一眼天边的彩霞,房檐上面以前停留着几只的白鸽,如今却不见一只。“阿雍,朝中我的势力被拔掉了多少,你又何尝不是不知道的。”
尉迟屹活动了一下手关节,眼神透着几分凉意。
“何况人一旦是沾上了势力这玩意儿,可就戒不掉了。”
金銮殿内,尉迟政深深地看着远去的人,旁边的太监适时端上了一碗茶“皇上不必担忧,这辰王殿下是最恭顺文良的。”
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大太监一眼,恭顺文良,这种狗屁话正当自己信,他那个弟弟啊自己还不了解么。
“但愿他不会恨我。”
“去,磨墨去,朕要下一道圣旨。”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