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也挺上心的。”云迢哼了一声。
而且不止想上心,还想
可惜他好像对那种事抗拒的很,那为什么把她带进王府,宠着纵着,连王府的人都误会了。
他到底打算怎么样?
她沉思的时候,白羽和水墨已经跑到一旁,凑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
“这件怎么样,配那套红宝石头面必然华贵非常,艳压群芳。”
“不好不好,去进学不宜太过耀眼,被比下去的恐怕会给咱们姑娘使绊子。”
云迢本漫不经心的听着,听到这里耳朵忽的竖了起来。
“箱子里的大多都是店里买的成衣,不若请个人进府,给姑娘现做两身吧。女课进学还要今日,应当来得及。”
“这个好,还是白羽你聪明。”
隔日里,女裁缝就进了府,恭恭敬敬的为云迢量身。
说要求的时候,云迢无视了白羽的眼色,径直道:“我喜红,就做几身红色的吧。”
红色虽耀眼,但女子多含蓄,时代也以温婉为美,少有要求穿红的女子。
况且红衣少有人能压的住。
这位姑娘姿色是够的,只是这气韵偏弱了些,怕是不好驾驭。
“姑娘,不如再挑挑?”
“不必了,就要红的。”云迢很坚定。
对于红,她有种天然的好感,会忍不住心情雀跃。大概是因为她本就喜欢红色吧,她从木棺里醒来时,就穿着一身火红,肆意张扬。
进学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定制的衣服提前一天便送到。
屏风后,一道火红的身影转出来,发如鸦羽,肌肤赛雪,眉目如画,炽烈如火。
白羽和水墨都看呆了。
原本以为姑娘长相偏柔软,平日里性子也软和,应当是压不住这红衣。
却没曾想,竟那般浑然天成,就像红色就是为她而生的一般,惊艳灼人,美不胜收。
她依旧是平日里眉眼淡漠的模样,白羽竟莫名看出几分目空一切的霸气来。
好像是王爷附体,啊不,女装王爷一样。
云迢也很满意。
在镜子前转了圈,弯弯唇角:“走吧。”
她一马当先,白羽和水墨愣了一下才跟上。
到了大门口,马车已经停在门前。
路边来往的路人忽然看到一团火从王府里走出来,都不由被吸引了视线。
“那就是摄政王带回来的姑娘,看起来气势很足啊。”
“美是美,就是一看就很凶。”
“凶怎么了,反正摄政王喜欢,也轮不着你们。”
云迢没听见旁人的议论,径直上了车。
然而一掀车帘,她顿时僵住了。
“你怎么在这儿?”
车厢里端坐的正是她以为早已上朝去了的摄政王迟奕,他一身蟒袍,玉冠束发,整个人就像盘旋的巨龙,威势惊人。
小桌上摆了一摞奏折,他正拿着一本看,另只手拿着支朱笔,时不时在奏折上勾画一下。
闻声头也没抬:“上来坐好。”
不用说她也会这么做。矮身钻进车厢,直接坐到迟奕旁边。
他提笔的手一顿,奏折上出现一团晕染的红。
他随意的勾掉:“你离本王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