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还不知道这种引荐意味着什么的孩子，才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不用了，贵妃娘娘。”

赵凌燕觉得有些心累，对着个孩子一样的贵妃，她不能要求太多，果断歇了要继续说话的心思。

倒是胡莹心，脸上带着温柔的浅笑，温温柔柔地出声。

“陛下让娘娘抄写大写？这是为何？”

这次轮到尧毓噎住了，那四个字她真的说不出口啊。

含薇嘿嘿一笑，说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白日宣淫，陛下似乎是怕我们娘娘不理解这四个字的意思，让好好抄写，多看多记！”

胡莹心：“……”

让你多嘴！

赵凌燕：“……”

她要是再怀疑贵妃娘娘心思多，她特么的就是头猪！

不过，陛下为什么会忽然让尧毓抄写那四个字，而不是别的？

同时想到这个问题的，还有胡莹心。

但是因为字眼太那啥，两人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想从尧毓这里得知陛下更多消息，赵凌燕没有要走的意思，胡莹心自然不打算主动提及。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响起魏顺的高喊声。

“陛下驾到！”

赵凌燕和胡莹心一脸惊喜，没想到真的能在昭阳宫中偶遇陛下。

唯有尧毓，两眼发直，包子脸都皱巴的快要没法看了，可惜赵凌燕和胡莹心一门心思系在宣元帝身上，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变化。

宣元帝刚进来，赵凌燕和胡莹心忙俯身低头行礼。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