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一边骂着一边踢,让垒成山丘的人们挨个滚下来,最下面的人被压了许久,有些不清明,手脚麻木,竟下意识按着世女的后肩头爬起来。
他刚起就被赏了一脚,接着被拉下去打鞭子。
“混账东西,世女何等尊贵,你是什么身份,还敢按世女!”
李洪心疼的去扶人,捶天顿地的“咱家真是昏了脑袋,瞧瞧,让那群畜牲把您压成什么模样了!”
超品的恢复力快,蒲若斐靠在李洪身上摇摇欲坠的站起来,由李洪给自己抚背顺气。
闹了半日,通报侯爷的人也走了个来回,还带回一位不速之客。
数日扎在军营不回府的侯爷博了个勤于政务的美名,他正欲做出一场功绩,就被西厂信使的到来吓了一跳。
西厂是什么地方,他宁去沙场充军卖命也不愿在西厂待一天。
了解清了的蒲四维骑了好脚力的军马,务必要拦住铁心入宫的蒲若斐。刚一进门,他环顾四周,挂彩者不在少数,大多人灰头土脸,哪有朝廷命官的威严。
不必细猜,就知道是自己那好女儿做出的好事。她这是非要把这篓子捅到圣上面前去,捅得天下人皆知呀!她也不想想,陛下会认罪吗?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都是歪理!
这事闹大了可如何是好,谁能给她收场,御史还是要参自己教子无方,刚得的官,恐怕也长久不得了。
“逆女,堂堂朝廷衙门这儿被你闹成这么个处境,丢人现眼!”
勉强自己站住的蒲若斐眼前还是一片黑,就被凌厉的一巴掌掀翻,她感到自己的舌根涌上了些胃里的汁水,抑制不住的恶心冲上脑袋,就彻底不知人事了。
这里虽然鸡飞狗跳,京城另一边是别样的旖旎。
城里多豪贵之家,府邸筑造得穷奢极欲。多的是弯曲巷子,多的是黑漆大门,多的是深宅大院。
其中的一户深宅子,里面挖着一汪清潭,潭水被轻风抚动,极是不安稳。
周廉小心翼翼的拢着怀里的女子,笑问“如何,方才足够轻了吧?”
女子哼哼,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周廉对那女子有的怨念心知肚明,她深深吸了口女子颈后陌生的气息,故意发怒,直言要将蒲府的五公子挫骨扬灰:
“自己地坤身上有其他天乾的气味,一想到这我就恨不得手刃了这人。”
女子蹭蹭周廉的胸口肉,软娇娇道“周小姐又在想那个银样蜡枪头做什么,这肚子里的孩儿,可是您的亲骨肉呀。”说着,她主动从同盖的锦被下找到周廉的手,将之放在凸起的腹部。
“哈哈,说的不错。”周廉问道“孩儿最近可闹你了?”
“闹得可欢了,”那女子在埋怨,推了推周廉“那时候您都不在奴家身边,吐了好几回,那废物倒守着,惹奴家恶心。”
“旁人哪有小姐温柔,只折磨我一人罢了,每日还相思得苦。”
周廉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委屈你了,等你进了侯府,助大王完成万世功业,到时候我有从龙之功,也教你做个诰命夫人。”
“你这话也不知对多少地坤说过。”
“哪里,只有你一人。”
“我是不信的。”
……
周廉抚慰完女子,穿戴整齐出了内室,面上毫无方才的轻浮之色。
“大人,尚公子来信了。”
“下月初五便是他与明公府二小姐的成亲之日。”
手下人道“公子信上道,陛下对周府起疑心,请大人早做决策。”
“这么快就暴露了?”周廉展着信纸,低低一笑“看来周次辅大人也不过如此,还需我这个庶女来救他水火之中。”
涉及周早文,手下人不敢多说,只是问“小姐,大王那里还没来消息,下一步该如何走。”
“齐地遥远,不见消息不见得大王没有调兵遣将的行动。”
周廉读完信,将它丢进火盆烧个干净,看着信纸翻卷燃出火苗“至于下一步,自是去恭贺明二小姐成亲大喜。”
蒲世女我今日单挑一群人了哦是不是里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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