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抱!”我强调。
“我都亲眼看见了,还撒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姚瑶又有点怒不可遏,且有点要走的意思。
我忙拉住她,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感觉姚瑶情绪有点反常,这不像她的性格。
或许是小题大做想借这机会警告我一次,也叫未雨绸缪地把我这个有想背叛她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让我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
很想帮她消消气,化解误会,所以我选择保持沉默,因为刚解释就是火上浇油。要是在家,关上门,任她处置,打骂都行,可是现在外面,这样大吼太影响别人了。
等她哭诉完后,感觉气消了不少,但却感觉她刚哭得非常伤心,有点不解,就简单礼仪式的拥抱,且是被动,搞的像是我已离开她似的。
我拉着她的手,道:“听话,上去听我慢慢解释,真的是误会,我们这样很影响邻居的。”
她倔强道:“我不上去,你必须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此时姚瑶火气确实消了不少,但还是不依不饶。
“她真的就是我以前部门的一个同事,她叫任语梅,只是普通朋友,相信我。”说着我并紧紧地抱着她。
这次姚瑶没有推开我,只是在我怀里很是委屈地伤心哭了一场。
我相信她要是看到全过程,就明白事情没想的那么复杂,因为任语梅只是简单地抱了下我,充其量也就是礼貌性的,而且她抱我时我没有抱她。
就在我认为终于可以平息时。
“钱立宪,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跟我在一起,为什么抱着她?”
这声音传出,一度我都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可姚瑶突然猛烈推开我,我才猛然惊醒。
只见任语梅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且说了刚才那个怎么都让我不敢相信的话。
姚瑶此时又哭了起来,且唏嘘得更凶。
“任语梅,你什么意思?”未等姚瑶开口,我已怒不可遏地责问道。
“什么什么意思,你刚才吃饭还说喜欢我,没想到你还喜欢着别人。”
我都怀疑这个任语梅是假的,怎么能如此造谣,我真的好想上去揍她一顿。“你是不是疯了,我啥时跟你说了。”
“你是不是疯了?”任语梅反问我,接着振振有词道:“刚才你还抱着我,现在转身又抱别人,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真不敢相信她是这样的人,我顿时非常失望。我拉着姚瑶:“不要理她,疯了一样,走,我们上去。”
姚瑶狠狠地甩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接着走到任语梅面前大声道:“他是我的,你永远都别想得到。”话毕,气呼呼地往大门走去。
我赶忙上前拉住姚瑶,挽留她。
“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最起码我先跟他在一起的。”任语梅还不依不饶。
“任语梅,你是不是真疯了,你这样拆散我们有意思吗?”我对她大吼。
“我没疯,不信你问她,是她解开了我系在你手上的信物。”
我一头懵,继续愤怒道:“不要瞎说,我啥时系过你给的东西了。”
“就是这个。”说着任语梅伸出手臂,把月牙样的饰品展示给我们看,接着又道:“这是护身符,很灵验的,另一半就戴在你的手上。”说着指着我。
我一看顿时大笑了起来,我拉着姚瑶的手,道:“这下你要相信我了吧,我至始至终都没有戴过这个挂饰,你是清楚的,而且我也很讨厌戴这些的,她在撒谎,且我现在可以肯定她有间接性的神经病。”
“没,她,她没有撒谎。”姚瑶突然有点神情慌张却又有点沮丧地说道,接着头也不回就直往小区门口奔跑而去。
她的回答让我很懵圈,等追到门口时,她已经拦了的车走了。我忙拦后面的车,可等我拦到车时,司机已经不知道姚瑶那车往哪开了。
气的直颤抖的我,想回去立马把任语梅给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