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妶在树下乐不可支,她心里想:我让你乐!
于是故意将桃树一摇,摇下一阵阵花瓣落了白妶一身,头上,脸上,脖子上,衣服上……
“哈哈哈哈……”看到白妶满身扑满花瓣,绣春裂开嘴开心大笑起来。
没有风吹过,白妶当然知道是绣春故意报复他,索性很配合地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你再这么捣乱,就罚你在树上摘一。”
“不敢了不敢了,白……”绣春嬉笑着告饶,却无半点诚意,着着,她却突然住了口,白妶见她张着嘴半合不拢,望着自己身后,心知有异,便回过头去看。
他一个转身,却一头撞到某人怀里。抬头一看,竟是陆禛站在自己身后,也不知他站了多时?
真是曹操,曹操到。
想到自己刚才他酒后乱……白妶不由地脸一红。
其实陆禛并没有注意二人在什么,他来时见二人兴高采烈在那笑打闹,便故意放轻了脚步,谁知,刚站定,便被白妶回头撞了个满怀。
见白妶落了一头的花瓣便伸手去拂。
白妶脸更红了。
师兄这个举动是不是过于亲昵了些?
陆禛见他脸通红,以为他病体未愈,便去抚他前额。
他一探之后,收回手,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有些纳闷地,“没有发烧啊。”
白妶这时早已惊跳开,他这动作幅度可不,陆禛不由地奇怪:“怎么?”
白妶:“……”
我要知道我怎么了就好了!
他本来因自己刚在背后议论陆禛,接着又与陆禛撞了个满怀,哪知陆禛还不明就里地摸他前额,一番番莫名其妙的操作下来,心里便“扑通扑通”跳过不停。
陆禛默了一默,忽然眉目清朗地一笑:“师弟这是怕我?”
白妶:“……”
陆禛又笑:“难道是喜欢我?”
白妶无语极了。
不是吧,师兄。
哎,这个师兄一定是弯的。
仿佛看穿白妶在想什么一般,陆禛又一笑,“放心,师兄有分寸。”
这什么跟什么啊!越描越黑。
白妶此时连耳根子、脖子都红了。
竟结结巴巴起来:“师兄,怎地……想起来我这了……”
陆禛见他如此窘,心想:哎,又没控制住捉弄他,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