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别让我看到了?”温缘柱着拐出现在二楼的走廊,好死不死将赵清的话听到了。
赵清和温山齐齐抬头看她,表情紧张。
赵清摇头,“没事,你今儿个怎么起的这么早?”
她说着话,很自然得将报纸递给温山,温山接着,插进了其他报纸里。
温缘没说话,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是不好的事……
她柱着拐下了楼,说要吃流沙包,赵清低头去厨房给她蒸去了。
温缘问温山要报纸,“爸,我看看今天的报纸。”
“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寻常的消息。”温山打着哈哈道。
“我知道你跟妈有事要瞒着我,让我猜猜,在报纸上坏消息?”温缘盯着父亲的脸看,“又或者是跟慕清时有关,难不成是他的花边新闻?”
温山的唇抿了抿。
温缘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脸当即黑了下来,“给我看看,我倒要看看报道里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温山知道是糊弄不过去的,只得将报纸给她,“这些消息都是捕风捉影,你看了别生气。”
如何不生气?
在看到报纸上女人的身影后,单单那张侧脸,就让温缘的发狂的迹象。
哪个女人都好为什么偏偏就是她!
温缘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阴魂不散!”
温山和厨房出来的赵清有些担忧得看着她。
温缘深吸了好几口气,将报纸揉捏成一团,然后对父母笑了笑,“别担心,我知道这上面都是胡说八道的,我回房了。”
“你的流沙包……”
“等会吃吧。”温缘柱着拐困难得往楼上走,气都要被气饱了,又如何吃得下去。
赵清和温山对视了眼,皆叹了口气。
温缘回了房间,忍着要砸东西的冲动,恨不能现在就扇辛从筠几个巴掌!
如果是别的女人遇上这种事,自然是可以去找男方大吵大闹,可她不行,她不能惹了慕清时不开心……
她甚至连个发泄的途径都没有!
她握紧了拳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拿过手机给朗香梅打电话。
既然不能去找清时,那她就跟朗香梅闹去,她就不信了,朗香梅还能不管这事了!
……
接到温缘哭闹电话的时候,朗香梅正在做美容。
她听到温缘提及报纸两字,示意美容师暂停动作,翻身坐起,拧眉道:“你说的什么报纸?”
“……现在全市人民都知道了您儿子在外头找了新欢,”温缘哭起来,“我一直记得你的话,男人在外头找几个女人无所谓,我也学着去大度,可是谁都可以,为什么是她……妈,她可是搞掉你孙子的女人啊!”
朗香梅面色凝重,让人将今天的报纸拿过来。
一看报纸,朗香梅的脸直接就沉了下来。
温缘哭着道:“孩子的事我可以不跟她计较,我以为她总是要点脸的,可为什么非就缠着清时不放……”
是了,要不是这个女人,清时又怎么会因为这种新闻上了报纸!
朗香梅心中对辛从筠又厌烦了几分。
她冷声道:“行了,又不是捉到在床上了,有什么好哭的!这事,我会让清时处理干净的。”
“我只是气不过……”
“气不过又怎么样,谁教你抓不住清时的心!”朗香梅冷讽了她一句,本身她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怎么满意,遇事就知道哭哭哭,无端惹人烦。
她也懒得跟温缘废话,挂掉了电话,给慕清时去了电话,质问报纸是怎么一回事。
慕清时头痛得很,“这事,妈,你就不要管了。”
“我不管成吗?啊?消息都满天飞了!我不管你跟那女人到底做了什么,是真是假,这事,你必须找个正当的理由澄清了。清时,你要记住,你跟外头的那些纨绔子弟可是不同的!”
慕清时应声知道了,通话就掐断了。
挂完电话,朗香梅还是有些气不过,她的儿子,正直的儿子,什么时候会沾上这种花边新闻!
要不是辛从筠……
想到因着辛从筠,慕清时才会被撞失去记忆的,朗香梅是越发恨起这个女人来。
她手攥紧了手机,想了想,最近她的事业发展得风风火火的,那最好就是毁了她的事业,让她在望城再也混不下去!
只有将她赶离望城,她才能彻底得跟清时断了。
朗香梅想了想,给朋友打电话,笑着问道:“成姐,听说你女儿最近就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