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敢离他太近,她记得祁宴时是有洁癖的,不喜欢跟旁人有什么接触。
祁宴时身上的黑色西装熨烫整齐,西装包裹下的身材看着很好,那双修长的腿包裹在西装裤中,哪怕此刻如此懒散地坐着,也散发着一种无形的魅力。
他垂眸在想着什么,长睫顺着垂下,微端弧度微微上翘,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睫毛剪影投在下眼睑处,衬得他整个人多了几分柔和。
正是这几分柔和,让明落胆子大了些。
“祁宴时,之前,是发生什么了么?”
她能敏锐地感觉到,在她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祁宴时周身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看她,又不像是在看她。
要不是祁宴时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她几乎都要以为祁宴时发现了她不是明落了。
不过想到祁宴时这人的性格,大概是自己多疑了。
他本身就不信任任何人,这样已经是他的仁慈了。
她继续壮着胆子看他,祁宴时却已经移开了目光,他的视线落在了别墅的几个角落处,随后想到什么一般,忽然起身,一句话都没说,径直上楼,看样子是打算回自己房间。
祁宴时在郊外买了一套房子,平时很少回家,家里都是祁承渊在住,偶尔她没有工作的时候,也在这里住。
她刚来的时候,祁宴时还会在这里住。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逐渐地就不回这里了。
明落觉得这个男人很复杂,她完全不敢多想。
明落也起身,去冰箱那边,拿了牛奶,打算热好给祁承渊送上去。
其实她很不耐做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