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无心辉夜,真实身份一名岩隐村的忍者密探。
我从记事起就生活在岩隐村的特别情报部门之中,他们告诉我,我的父亲死于一场叫做“神无毗桥之战”的战斗。不久后,作为医疗忍者的母亲也死在了战场上。
所以,我是一个孤儿。
我从小到大没有朋友,特别情报部门不许我交朋友,后来我发现我确实也不需要朋友。
因为我发现,在与名为朋友的人建立某种联系之后,我的心里就会被一些我没有感受过的情绪占据,那一点也不好。
我会被这些情绪所困扰,刚开始因为我摆脱不掉这情绪,所以我会焦虑。
后来,当我真正的失去这些情绪的时候,我又会难过。
所以,朋友不好,一点也不好。
其实,我曾经是有几个所谓的朋友的,后来,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再后来,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着。
我讨厌木叶村。
不是因为我父母是死于和木叶村的战争,因为我根本对他们就没有什么印象,所以喜欢或者憎恨也就无从谈起。
我讨厌木叶村,只是单纯的讨厌,没有什么原因的讨厌。
傻乎乎的火影岩壁,傻呵呵的忙碌的大人们,叫嚣吵闹的孩子们,热闹的拉面店,乱糟糟的忍者学校,甚至电线杆上的麻雀。
我四年前伪装成一个无家可归的孤儿来到这里。
后来我想了想,这哪里是伪装,不就是我的本色出演吗。
我十二岁了,在一家杂货店工作,一般只工作半天,我的日常工作就是搬货卸货,把货架上的货物补齐,然后在根据库存下单订货。
如此往复,一日一周一月一年。
而我的秘密情报工作,就是定期的,或者将突发的大事件用我的忍术传回岩隐村。
说起来,小时候我的忍术课成绩一直不错。
如今,我记得的,并且还会使用的只剩下土遁·无相岩流之术。
这个忍术名字虽然挺起来挺唬人的,其实就是把纪录信息的石块从地下传回岩隐村。
真实功效,就好比召唤了一个土耗子。
我一直认为自己活不过十六岁。
我与这个世界之间缺乏了某种联系,这是我最近读了一些书才想到的。
可是我不知道缺了什么,因为书里没写。
这更加坚定了我的活不过十六岁这个想法。
我终将在十六岁到来的时候,和这个世界彻彻底底的断开连接。
到那时,我或许就自由了。
可自由又是什么呢?
或许是另一种虚无吧。
就当我以为我已经可以从这个所谓的自己身体里抽离,可以俯视自己生命的时候,他却出现了!
他的出现本就不凡,不对,是那种惊天动地的登场才对。
我远远的看着他,紫色具现的查克拉,散发着死神气息的黑色玉球,赤红的双眼。
这些都是我没见过的,但从木叶那些高级忍者的眼中,我看了惊骇和恐惧。
接下来,我便跟着他,目睹了他暴走后轻而易举的毁掉整座木叶医疗室。
我将这一切原原本本的纪录下来,并连夜发回了岩隐村。
我做这件事的时候,什么也感觉不到,既不担心他会对岩隐村不利,也更加不担心他对木叶有什么企图。
这只是一项工作而已。
第二天一大早,我来到宇智波佐助家,准备继续监视他。
我去的时候,宇智波佐助家门前已经聚集了一些人,后来人越来越多。
这对我有利,人越多我越可以更好隐藏自己。
我放心大胆的站在了前面几排,方便我更好的观察他。